「拜拜囉!不帮忙了!」
巫笛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走了两步路,一阵冷风吹向她的后背,飘逸的长发被风给吹乱了,耳边传来嘻嘻的笑声,脚似乎被碰触了的冰凉感,让她整把火都来了。
「放肆!谁让你们捉弄我了,是不是想死?」巫笛相当帅气的怒吼一声,拍出一张符,「给我定!」
一道哀怨的声音传来:「不公平……说好的一跟二呢?」
巫笛奸笑:「谁跟你说好的,当然是我说了算!」
一个帅气的转身,看向作弄她的眾鬼们。
不转不知道,一转身唉唷妈喂,一个比一个凄惨,浑身血淋淋的、还有眼珠子掉了的、舌头没了外放吐着的、手脚见骨流着血走路的、肚破肠流忙着拿肠子的,还有一个用爬的连脚都没了的。
原来刚刚电梯里头的还都算是小case,真正惨的都在这里了。
「呕~抱歉。」巫笛相当歉疚的说着:「视觉落差太大,突然无法适应,不要介意呀!我也这样过,我知道,没有嫌弃你们。」
舌头没了的那隻鬼比手画脚的,还用手拿着的舌头辅助,但巫笛看不懂,准确来说是吓到看不懂;
眼珠子掉了的也喊着看不懂,一时激动眼珠子还掉到地上,巫笛又吓了一次,另一隻鬼对他说废话,眼睛没了当然看不懂;
只好派出手脚见骨但嘴巴正常的来搭话,巫笛佯装正常看着那鬼头部以上的位置。
手脚见骨的鬼说:「你真的是那一天那个女人?天吶!太神奇了,你居然完好的出现,大家都以为你死了,以为是其他人派来灭了我们的。」
巫笛些微尷尬的说:「呃!其实不瞒大家,本区的土地公公失踪了,我是代理土地,我能理解你们的怨气难消,这棒球场的气场也都被影响了,我过来就是想超渡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