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韫启在被黎非凡毫无逻辑找茬的时候，拿过旁边的衬衣随便披上。
听见这话, 停手问他：“所以是在生气这个？”
黎非凡某根敏感雷达瞬间触响警报。
他连挣扎都不挣扎了，危险地看着霍韫启：“你这意思，是你还真的跟人胡搞过？”
这样的黎非凡有丝丝缕缕的尖锐从他的骨子里渗出来。
眼底有火，灼红了眼尾与脸颊, 连带着这两年更显成熟了一点的五官都越更生动起来。
事实上黎非凡倒不是不信任霍韫启, 他只是突然想到了自己没出现的时候。
霍韫启既然不是一个能被控制的书里的人, 所以也就没道理为另外一个捏造的人守身如玉。
就凭他这身份地位, 搞不好还真有可能。
黎非凡以前从来没有在意这个问题，现在乍然想起这种可能性，念头就挥之不去。
以至于打量霍韫启的视线都带上了审视。
结果他的质疑刚冒头。
屁股就挨了霍韫启一巴掌。
“你打我干什么？”黎非凡火大。
霍韫启嗤笑一声, 低头下来，在他耳边轻声说：“因为你该打。”
黎非凡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问：“所以之前确实是没有过喽？”
霍韫启就压着吻他。
吻到黎非凡瘫软呼吸不上来，手被铐着只能任人宰割的时候。
霍韫启退开一点, 一手撑着自己侧躺, 一手挑起一缕黎非凡散落的头发, 看着他迷蒙熏红的眼睛说：“当然没有，生气归生气，但这种怀疑你自己不觉得毫无道理？”
黎非凡侧头看着他，声音都被亲软了，开口说：“放屁，你分明是身经百战，怎么就毫无道理了？”
霍韫启笑起来。
他又稍微低下去，在黎非凡耳边说：“是啊，在你身上身经百战。”
黎非凡一抖，受不了他的气息全洒在耳边，忍不住往旁边挪。
下一秒又被霍韫启搂回去。
霍韫启看着他血红的耳朵，继续抵着他耳边说：“这话都受不了，自己浪的时候忘了？有次在窗边让你看着外面不肯，后来又抱着求我快一点，忘了？还有……别躲啊，你哪里我没看过，没亲过，嗯？”
黎非凡听着这些话，一整个爆炸。
脑子里闪过的一幕幕画面直冲眼前。
“别说了。”黎非凡用没被拷住的那只手去捂霍韫启的嘴。被亲得往回一缩，又伸手抵在他胸膛上，一直推他：“你起开！等下伤口要裂开了！姓霍的！”
他到底顾忌着霍韫启的伤。
到头来在霍韫启怀里把自己挣扎得狼狈不堪。
霍韫启见他气喘吁吁瘫在自己身前，右手沿着他汗津津的脖子摸到后颈上，轻轻摩挲了几下。
然后他站起身。
缓缓扣好自己的扣子，看着躺着的黎非凡说：“这几天就好好待着，正式婚礼需要用的东西我会让福叔让人送来。”
黎非凡倏然抬头。
看着扣子扣了一半的霍韫启：“正式婚礼？”
“三天之后，正式举行。”霍韫启淡定说。
黎非凡顿了两秒：“……不是，你经过我同意了吗你就结婚？”
“不用你同意。”霍韫启扣完了，再次弯下腰，扯了扯他手上的手铐说：“我就把你关在这里，关到正式婚礼当天，到时候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黎非凡彻底傻住。
他缓缓：“牛逼。”
霍韫启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乖一点，别惹我生气。”
黎非凡仰头，躲开他的手，无语：“你还玩上瘾了啊，快点的，放开我。”
“求我。”
黎非凡毫无底线：“求你，我求求你，二爷，你放开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起来。
霍韫启伸手替他解开，轻轻揉了揉他的手腕。
“结婚吧。”他再次说，神色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