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醒的蔡:?
睡不醒的蔡:什么男朋友???
男人洗澡连同头发一起洗了,短发还没用毛巾擦干,湿漉漉地在往下滴水。
许柏成停了手里擦拭的动作,把毛巾松散地搭在脖颈间,他先拎过手机,在输入栏打上字:你游戏里的。
小姑娘又是隔了几分钟回。
睡不醒的蔡:哦。
睡不醒的*t蔡:这个我们一会再聊。
睡不醒的蔡:我现在遇到件很麻烦的事。
许:怎么了?
睡不醒的蔡:我打了人,现在在派出所。
睡不醒的蔡:对方揪着我不放。
许柏成看了眼时间,将近十一点半。
这么晚了,还在外边?虽然是,听起来最安全的派出所。
许:一个人?
又是隔了几分钟。
睡不醒的蔡:嗯。
消息回得断断续续,估计真是碰上了挺棘手的状况。
男人想了想,停在半空的手指最终落了下来,还是多问了句。
许:哪的派出所。
睡不醒的蔡:离我们公寓最近的那个。
许柏成半眯了眯眼,把后脖上的毛巾取下来。
男人头发短,随手擦拭几下已是半干状态。擦完,放下,头顶柔亮的灯光之下,也能很清晰地看到男人薄薄的眼皮往上抬了下,眉宇是舒展开的。
随后,他一边往卧室方向走,一边在消息栏里敲了几个字。
许:行。
许:刚好顺路。
作者有话说:
死非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村上春树 《挪威的森林》
很治愈人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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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隔剧情的好多串省略号
小剧场送上,五一节礼物~
有关“借基因”的后续。
单方面吵架还在继续,依旧是备孕期。
第二天晚上,菜菜同志注意到手机上备注的“今日不是受孕最佳时间”,抱着枕头,很怡然自得地出了卧室。
半夜,在客房睡着的菜菜同志被弄醒。
再清醒过来,是被抱上卧室大床。
clothes被脱了……
预感到要做什么的菜菜同志:“不要……”
老许笑:“不要什么?”
“不要……”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位毫无道德感的男人接了上去,“不要借小姑娘几个基因?”
“……”
“也行。”
男人自问自答着,本来并无避孕需求,却长手一伸,捞过床头柜上的那盒套,慢条斯理拆开,在笑:“那就不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