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多学了，反而杂乱无章。‘样样会，样样瘟’。不过，这个小姑娘吗？……”红脸老头的笑了笑，又看向方庭，后者正在解开第二袋笼包。
“嗯！她是根据自己的身体特点，吸取每种拳法对自己有用的地方，其余的地方连学也不学。”黑脸老头细致的分析着。又看了眼埋头苦吃的方庭，叹了一口气说，“说句不好听的，她根本没有学到任何拳法的精髓，只是学了些‘有用的皮毛’。”
“呵呵！……”红脸老头笑了笑，悠然的说道：“没你说的那么差。我觉得与其说她学的是各种拳法的‘皮毛’，不如说她学的是各种拳法的‘爪牙’。”
“嗯！你这样说，也对！她的确学的全是各拳法的最致命、最直接的攻击招式。”黑脸老头赞同的点了点头。“其实也可以说她是‘弃形从神’，融合自己的本能，使自己进入‘全身杀气’的境界。”
“更难能可贵的是，她完全的了解自己，能全面的发挥自己的优点，补足自己的缺点。”红脸老头接着说。
“嗯！速度、反应和身体的柔韧完全补足了力量和防御能力的缺少。”
两个老头你一言，我一语的越谈越高兴。可身旁的当事人，却毫不在意的继续大吃大喝着。
“小姑娘，你师父是谁？”
“我没拜过师。”方庭随口答道。
“那有过什么高人指点吗？”
“嗯！……好像也没什么高人吧！”方庭说着这里，好像觉得自己有些不够谦虚，便笑着说道，“有个老乞丐，曾经跟我说过一些东西。”
“哦！老乞丐，难道是丐帮帮主——洪七……？”红脸老头一脸的惊讶。
“你别胡说了，哪有那种人！”黑脸老头止住了红脸的玩笑，略一沉思，便接着问道，“是不是一个长的很瘦，身材很高，背有些驼，脸比我还黑的老家伙。说话还经常神神秘秘的。”
“嗯！这老头难道认识那个老乞丐！嗯！也许他曾经被骗过吧！”
“嗯！对，就是一个老乞丐兼骗子。”方庭一边吃着，一边继续随意的回着话。
两个老头倒是吃了一惊，相互对视了片刻。
红脸又笑着问，“他是你师父吗？”
“切！怎么可能，我跟他学要饭啊！”方庭想也没想的说道。
“呵呵！……”红脸老头站起向来，那那黑脸的老头释然的一笑，可旋即两人又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
“黑煤球，她可是我先发现，你可别再抢啊！”红脸老头很认真的说道。
“酒鬼脸，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黑脸的老头脸阴阴的说道。
在他们的旁边，一个白色护士装的女孩正在那里心无旁骛的继续大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