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到象姑馆找泳祺,这天,若木梣刚好下山,想顺道去找他聊聊天。
踏进象姑馆内,一群男人随即蜂拥而上,若木梣尴尬的一张脸笑着道:“我是来找泳祺的。”
闻言,那群男人瞬间一哄而散。
“哼…..哼…..”若木梣对他们扮着鬼脸,随后迳自的上楼。
走到泳祺的寝房前,她轻轻敲门,“泳祺,是我木梣,我来找你了。”
过了许久,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若木梣有些担忧,“泳祺,失礼了,我进去了。”推开房门,只见房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此时薄嬷突然走了进来,她涕泪交下的道:“若姑娘,您有心了,还惦记着我们家泳祺。”
“怎么了?薄嬷。”若木梣心里浮现不好的预感。
“泳祺….泳祺已经消失整整七日了。”
“什么?”若木梣听了不敢置信,她抓着薄嬷的肩激动的问:“快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事情是这样的……”
回途,若木梣连走路都心不在焉的,回到了沈心殿门口,只见廷邵言就站在门外。
廷邵言看见若木梣今日早早回来,内心松了口气,当他知道她原来只是去象姑馆教人画画,那天他真不应该这么粗暴的。
“木梣….我有话想….”廷邵言想对她说声抱歉。
“让我静静。”若木梣却抚着首,一脸疲累的走回自己的寝房。
廷邵言看着她的背影,不再说话。
木梣误会他和别的女人有染,所以这些日子才对他如此冷淡。
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只能等木梣下次醉酒,再套她话了。
竖日。
若木梣决定一个人前往泳祺失踪前,最后逗留的地方,醉月楼。
只身来到醉月楼前,只见门外戒备森严,听闻每个进入者都必须盘查身分。
“这位大哥你好,真是抱歉,因敝人慕名醉月楼多时,千里迢迢从外地赶来,忘了带佐证身分的文件,可否行行好通行一下。”若木梣上前佯装可怜兮兮的求道。
“姑娘,您有伴吗?”另一位大哥突然询问。
“伴?”若木梣瞪大眼睛。
呵…..这位大哥是想搭讪她的意思吗?
“当然…..没有。”她露出羞涩甜人又可爱的笑脸。
“抱歉,你不能进来,醉月楼只允许伴侣入住。”大哥随即一脸严肃的道,立场坚定。
竟然…..
若木梣懊恼的捶了自己的脑袋。
原来不是搭讪。
“娘子,我来晚了。”
倏地,后面冒出一个男子的声音,若木梣还来不及转头察看,纤细的手臂已被勾住。
“你怎么不等我,一个人先到?”廷邵言柔情似水的看着她。
“你?”他怎么知道她来着里?
拨弄若木梣的秀发,廷邵言作势光天化日下亲吻若木梣。
“你疯了吗?”若木梣瞠大双眸,小声的道。
“咳咳咳……你们…..留下大名就可以进去了。”一旁看门的大哥,皱着眉喊道。这年头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那就多谢了。”廷邵言旋身笑着,牵起若木梣的手,留下假名后,顺利的进入醉月楼。
一进到醉月楼,若木梣立刻甩开他紧握的手。
“你怎么来了?”她不解,“你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