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抹开镜面的水珠,每一滴水珠在接触到她皮肤后都颤颤沿着她的手心下滑,镜子上依旧沾着微小水滴,但它们不妨碍她看清祁衍。
祁衍做爱时总是皱着眉头,仿佛她是一道难解的题目,他的眼睫微微颤动,每一次奋力挺进时喉咙总会逸出一声低哼,她的角度看不见,但她依旧能想象出他发力时胯间涨起的青筋。
“祁衍,”荀卉第一次有了一种灵魂上升的错觉,仿佛她抽离了这一场性爱,凌空旁观,她的声音里夹杂着刻意压制的喘息,努力将单字串联成易于理解的句子,“你操我的样子...嗯...很性感...”
祁衍睁眼看她,挑起一边眉毛,“是吗?”话音刚落他便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掐着她的腰猛地使力,大开大合地操干。
粗长的性器沿着甬道的形状冲刺,囊袋拍打在花唇,交合处捻出白沫,像风暴中的海面卷起的难平的波涛,荀卉揪起身下的浴巾,身体不受控地痉挛。
下身被顶得酸胀,酥麻的快感顺着下身攀爬到脊背,荀卉虚空的眼眸同镜子里的自己对上,她抬手摸了摸有些湿润的眼角。
祁衍终于加快抽插速度,双手掐着荀卉的腰,挺胯一下下发了狠地往穴里撞,荀卉的呻吟几乎带了哭腔,直到他闷哼一声缴械投降,她也跟着倒在台面颤抖。
祁衍按着她的小腹感受她的情动,吮着她圆润的耳垂,声音有些粗哑,“再来一次?”他似乎才想起他们是男女朋友,做爱时竟然会征求同意。
“嗯。”荀卉有些神志不清,懵懵地答应。
再来一次似乎不止一次,接下来她说了无数遍“不要了”,祁衍都置若罔闻,花穴在他的操弄下已经泥泞不堪,殷红的花蒂狼狈地歪在一边,穴肉也楚楚可怜地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只是祁衍眼里满是情欲的绯色,听不见她的求饶。
最后一次被压在床上时,荀卉已经没有了呼喊的力气,像砧板上的鱼肉,任由祁衍将她揉圆搓扁。
祁衍射精后阴茎依旧抵在穴口,她有些后怕地将脸埋进床单,手揪住一团被角。
祁衍吻她的侧脸,呼吸粗沉,稍过片刻便又起身探向床头柜,荀卉以为他又要取避孕套再来一次,哑着嗓子喊“不要”。
直到带着体温的细链从她脖颈下方穿过,他有些笨拙地扣上后又重新躺到她身边。
荀卉勉强抬手,只能摸出那是一条项链。
意识到危机解除后,平复好呼吸的荀卉幼稚又认真地趴伏在祁衍胸口,食指中指站起来,学着闯关游戏里的人物从他的手心跑到肩膀,终于慢慢走到他的胸口。
二人皮肤上都蓄起了一层薄汗,皮肤相触时的手感仿佛在挽留。
“之前给你留的吻痕都消了。”荀卉指腹按上祁衍白净如初的锁骨。
“它留在这里了。”祁衍牵着荀卉的手下移,停在传达着心跳的左胸口。
荀卉手指沿着他的心脏位置画圈,四叶草的挂坠夹在二人皮肤相贴处,烙下凹痕。
她吻他的心口,甜蜜地想着这颗心里装着她,自己的姓名在数十年的飘零后终于有了傍身之处。
“你家里为什么会有小苍兰?”荀卉发现了他家的不对劲来自于哪里,床头柜摆着一瓶花瓣还滴着水的小苍兰,那香味像极了她用惯的香水。
离开家时外公家的小苍兰还只有小小的花球,祁衍家里摆的是易养活的鲜切,香气依旧浓郁,撇开室内淫靡的性爱甜腥味,她辨认出属于她的花香。
“因为像你。”她听见祁衍说。
因为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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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写一场床上的,有点没墨水了,尽力磨了一篇浴室play
我写肉好像纪录片,意思很没有感情,有没有觉得我肉写得好的宝贝,给点信心...没有就算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