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么样,应该都算是好事。
“您客气了。”云镜心里想得多,嘴上也不慢,“都是岑总的意思,我不过是个传话筒。”
“是吗?岑总……”阮禾渊欲言又止,“真的会在意我们?”
看来岑惊澜跟这些亲戚关系还真是不太好,阮禾渊宁愿信她一个秘书好心,都不愿意信自己的外甥。
“小阮总是岑总表哥,他怎么不在意?”云镜略一思索,打开手机,找出一张照片给阮禾渊看。
阮禾渊先只是瞟了一眼,发现是一张两个人的亲吻照。
他还有点莫名其妙,仔细一看,看出照片上的两个人竟然是云镜和岑惊澜!
阮禾渊不敢置信,又放大后认真细看。
“舅舅。”云镜用一个称呼证实了他的猜测,“您现在应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阮禾渊之前就听人说,丰森的事情,是云镜上班第一天,处理第一份文件时发现的。
他一直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对云镜确实感激,所以没多想。
现在他明白了,看来云镜做的一切,都是岑惊澜授意的,包括那些话。
如此说来,岑惊澜其实很在乎他们,只是他要管理那么大一企业,必须要做到公平公正,才能服众,所以不得不装作冷漠无情。
他宁愿被误解,也不解释,还在背地里这么关心他们。
阮禾渊被自己的脑补感动到了,深深觉得对不起岑惊澜。
他们这些做长辈的,帮不上忙就算了,怎么还能拖后腿呢?
“对不起,是我误会岑总了。”阮禾渊对云镜道,“麻烦你告诉他,以后我都听他的,岑总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云镜没想到还有这好事,她反应也快:“这样的话,当然要*t您亲自跟他说更好,您觉得呢?”
目前看来,阮禾渊并不是是非不分,如果能跟岑惊澜和解,倒是不错。
阮禾渊一想,觉得有道理,岑惊澜做了那么多,他连个谢字都不好意思跟他说吗?于是爽快点头:“岑总今天在吗?”
“他上午出差了,大概三点钟会回来。”云镜说,“舅舅要不上去等?”
“好。”阮禾渊答应。
两人一起朝公司走,云镜又说:“因为一些原因,我们的关系暂时没有公开,还希望舅舅帮忙保密。”
“明白。”阮禾渊答应得很爽快,“放心,在公司你就是云秘书。”
“谢谢阮总。”
云镜刷卡,带着阮禾渊直接上顶楼。
一出电梯,刚好碰到小米。
“镜子。”小米急急道,“岑总回来了,在找你呢。”
“好的。”云镜加快步伐,和阮禾渊先去岑惊澜的办公室。
“你……”岑惊澜听到动静一抬头,看到阮禾渊,眸色微微一凉,“阮总如果是为了丰森的事情,就不必开口了。”
往常的阮禾渊要是听到这话,肯定马上就跟岑惊澜吵起来了。
但今天他不仅不生气,反而态度极好:“是为了丰森的事情,我已经将阮骏奕下放到工厂做学徒工了。”
岑惊澜惊讶地看他一眼。
“然后,丰森虽然不是我直接管辖,但于公于私,都和我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阮禾渊继续道,“我会尽量想办法,挽回损失,不敢说一个人能全担下来,但岑总可以按比例扣我工资,以儆效尤。如果岑总不放心,也可以将我调去丰森收拾烂摊子。岑氏地产就交给雪枫打理,他年轻脑子灵活,确实比我适合目前的情况。”
岑雪枫就是岑惊澜的小叔,岑氏地产另一个负责人。
岑惊澜几乎就要以为阮禾渊是在以退为进,但看到云镜在背后对他拼命使眼色,到底没有多说:“丰森的事情,董事会自有决定。”
“我就是来表个态,无论公司做什么决定,我都坚决执行。”阮禾渊说完,很识趣地退了出去,“那你们忙,我就先走了。”
等他离开后,岑惊澜才看向云镜:“这是怎么回事?”
云镜撇开不能说的,将事情大概讲了一遍:“窝……我也没想到,阮总这么快就想通了,我还以为他是个很固执的人呢。”
“能做到他这个位置的,不可能没有优点……”岑惊澜对阮禾渊这事倒是没什么太大看法,他盯着云镜,“你嘴怎么了?”
云镜:“……”
“我看你说话好像不是很自在。”岑惊澜不放心,“是不是受伤了?”
云镜本来不想在办公室说这些,但他都看出来了,她不说反而叫人惦记。
“吃饭的时候咬了一下。”云镜轻描淡写地说,“不严重。”
岑惊澜站起身,皱眉道:“让我看看。”
云镜也没多想,直接伸出舌尖。
岑惊澜本来真的只是想检查她的伤口,但看到那点粉嫩的舌*t尖,下意识就想起那天晚上,她舔的那一下。
当时她舔完就因为害羞,跑进浴室了。
害得他一整晚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