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明蓝蕴不许,大哥必然为她松口。
可是二皇子不敢再刺激皇后。
皇后红了眼眶,有点癫狂说:“我知道明蓝蕴年节前三日要登高台祭天,我要她无法祭祀,要进程中的百姓都看看国师大人逆天而行扶持大殿下,也得了天怒,罚她祭祀中断!”
那么皇后和丞相就认定了,势必要死死托住凌贺之的兵,将他拉住。
然后再派人偷偷潜入京城,去破坏祭天。
他们背水一战,两军对峙,死伤无数。
但凌贺之却越战越勇。
他和华丞相沙场对峙,华丞相怒叱:“我才是大周的正统。”
凌贺之一杆横枪,打得对方吐出鲜血。
凌贺之双目通红:“放你娘的正统,望断崖,万名谢家军性命,被你断送!”
“就因为谢匀看不惯你包庇乱臣,你心生怨恨。”
“就因为你当年的学生去治水灾,却中饱私囊,皇帝大怒,命令谢匀前去,对方依旧嚣张,于是谢匀先斩后杀。你就要害死谢家忠良上万人。”
“你配这个正统吗?!”
厮杀之间,皇后带着一支队伍,强行带着二皇子和四公主往皇城赶去。
她宛若疯子,口中呢喃自语。
“如果凌贺之死了,如果明蓝蕴死了,世局大乱,那么最有机会登上帝王就是我儿。”
也因为他们抱着这个打算,所以华丞相才死死咬住了凌贺之。
他知道自己终究无法拖延太久,但只要多一日,两日,自己的胜算就多了一份。
四公主一路奔波,整个人眼神无光,当她再度看到京城的大门时,神情恍惚。
她终于回来了。
但是明蓝蕴守城,不许任何人进出,必须等大殿下外出归来才行。
他们不敢打草惊蛇,只能盘踞在城外。
祭天当日。
明蓝蕴坐在椅子上,听着福康不停地传外头的消息。
“师父,大殿下于前日击杀华丞相,取头颅,正在快马加鞭赶回皇城!”
在明蓝蕴的身边还有几位心腹大人。
宋彧开口说:“国师,看来大殿下是无法赶回上午的祭天了,最快也得下午。”
明蓝蕴闭眼,凌贺之在路上出了点岔子,终究是失言了。
这倒是在她的意料之中。
只因世上的事情大多都在意料之外。
明蓝蕴开口:“既然百姓都等着,那便必须上去祭祀,但时辰我会拖延到下午!”
宋彧蹙眉:“我比较担心您的安慰,祭祀高台,又是城内,恐怕会生出事端。”
两边都在争夺一个正统,这样皇帝之位才来得顺
明蓝蕴要用年节祭天,假意上天旨意指定凌贺之。
若是……她没办法完成祭祀,那么百姓会如何想?
只要有心之人稍加利用,那么就可以称之为“国师忤逆天命,强行推崇大殿下叛军血脉,抢夺大周气运,天理难容,故而杀她除治!”
她死于什么原因不重要。
只要她死了,此事便就成了。
明蓝蕴看向宋彧:“大人想的,不无道理,还请大人单独与我聊聊。”
其他人见状告退。
留下宋彧:“国师,此事过于危险,你好生小心。”
明蓝蕴说了感谢,突然望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大人,有人说大殿下乃是叛军血脉,势必会颠覆大周,你当初又是如何在他式微之时,认定他的?”
宋彧意味深长地说:“那大人倒是更让我好奇了,本官见到大殿下时,他已经在大理寺就任,那时候虽然喜好喝酒开宴,但对常大人嫉恶如仇。”
宋彧喜好这种的君主,冥冥之中,他觉得或许自己应该赌一把。
他不愿意和李太尉,华丞相同流合污。
证明,抉择没有错。
这一路走来,大殿下让他心悦诚服,自然还佩服面前的女子。
明蓝蕴闭上眼睛,轻轻叹气:“是啊,因为他虽然行事毒辣,但依旧有一颗赤子之心。”
原著中,凌贺之兵变,四周战起,但他因为过于英勇,铁骑踏遍,极快拿下大半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