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现在不是吃它的时候,我们现在要补充水和糖。”
安子瑜从自己的小双肩包里拿出几块糖,剥开糖分别送到安诺夕和陆薄修口中,最后剥了一块放到自己嘴里,然后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水。陆薄修说想喝点凉水,便拿起一瓶矿泉水边喝边欣赏着周围的景色。
稍微修整之后继续上路,陆薄修卸下沉重的包袱,轻装骑行感到轻松了许多,可是坡路的坑洼明显更多了,陆薄修很快就步履艰难了。
陆薄修感觉自己像是坐在尖刀上,屁股疼痛难忍。抬眼看那两小只,发现那两小只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安诺夕的呼吸粗重了许多,安子瑜则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安诺夕对安子瑜说道:
“宝贝,不要太累,不然我们下次再来挑战好吗?”
“妈妈我还好,我想坚持,你怎么样?”
“我还好呀。”
“那我们就坚持。”
“好。”
安诺夕回头看了眼陆薄修放慢了速度,等陆薄修靠近时对陆薄修说道:
“陆薄修,感觉怎么样?”
“体力没问题就是屁股疼。”
陆薄修毫无隐晦的说道。
“要不你推车走上去吧,这坡骑车和走路的速度差不了多少,不要硬坚持,否则会伤到前列腺的。”
安诺夕说完就追上了安子瑜,和安子瑜并排而行。
陆薄修很感激安诺夕的体贴,他采用了安诺夕的建议,他跳下车大踏步的推着车走在安诺夕和安子瑜的后面。这时,前面传来安诺夕和安子瑜低沉的歌声,陆薄修加快了脚步,走进仔细倾听。
aut decrescis
vita detestabilis
nunc obdurrat
et tunc currat
ludo mentis aciem
egestaten
potestatem
dissolvit ut glaciem
divano divano er divano blessia ------
天那,这两小只在唱装甲师战歌啊,呵呵。
他们唱的很齐,安子瑜稚嫩的声音很低沉,铿锵有力,而且吐出的每一个音节都很准确,陆薄修也受到了感染,他感到自己充满了力量。
陆薄修的嘴角噙着愉快的笑,目光锁定在那两小只身上,安诺夕每骑一段路就会一只手控制车把,俯下身,另一只手放在安子瑜的背上推着安子瑜前行,这样使安子瑜的体能得到充分的休息和缓解。
这个小小的动作,把母亲对儿子的爱展示的淋漓尽致,母子俩配合的如此默契应该是多年来相依为命自然形成的,陆薄修看在眼里很是心酸。
陆薄修深感惭愧,本来这些事情都应该由他这个当爸爸的来做的,可是这些年来都是柔弱的诺夕在做。陆薄修低下头加快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