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敢!”
这名县吏连忙拱手说道:
“下官只是随口一问,别无他意,县令公千万莫要在意!”
“哼!”
县令哼了一声,随即沉声说道:
“今,江东兵败,不得不交割南庐陵于荆南邢安民,吴侯心中定然不悦,汝等当心‘祸从口出’!”
正说话间,地面突然震动了起来,随后,县衙外面传来一阵人马呐喊声。
“发生什么事了?”
县令惊讶的说道。
堂下一众县吏也惊慌失措,互相看来看去。
顷刻间,密集脚步声响起,一名身披甲胄,面如红枣的壮汉将军,领着百余军士走了进来。
县令放眼望去,只见这些军士衣着款式等,和江东大不相同,心中顿时隐隐有了猜测。
“汝可是八丘县县令?”
为首大将脚步不停,径自入内,同时双目四下扫视,最后落在上位的县令身上,出言问道。
“吾正是八丘县令,阁下可是魏文长将军?将军不是要去接管南庐陵么,为何来我八丘县衙?”
好歹是一县之长,执掌百里民生之人,县令颇有见识和气度,并未慌乱,镇定下来后,便出言问道。
“正是某家!”
魏延大踏步走到县衙正中,四下环顾一番,点点头,说道:
“既然是县令公,那某家就来对了,来人!”
随着他一声吆喝,身后百余军士立刻涌了上来,手中长枪平举,指着为首的县令和其余县吏。
聚集在县衙的一众人等,顿时惊慌不已,为首的县令连忙大声喊道:
“魏将军,你我两家已经罢兵言和,不该再起纷争,汝这般行为,与安民公之意不符,将军难道要背叛镇南将军不成?”
“呵呵!”
魏延呵呵一笑,目光在县令身上转了一圈,笑道:
“县令公勿慌,吾并无加害之意!”
“孙权不仁,周瑜不义,无故起兵侵犯我荆南!”
环顾四周,魏延沉声说道:
“如今,江东不义之军,被我荆南正义之师击溃,吴侯承诺付出战争赔偿,三年内付清,想必各位都是知道的!”
“然而……!”
魏延继续说道:
“以孙权、周瑜等人的行为来看,其为人不值得信任,三年内是否会遵守承诺偿付赔款,未知也!”
“故,吾奉镇南将军之命,暂时接管庐陵之北,待江东赔款付清之时,自会奉还!”
“至于尔等!”
看着在场诸人,魏延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
“吾家主公,想知道各位以往是如何为官的,欲向诸位讨教一二,便请去长沙一叙罢!”
“带走!”
说完,不待这些人回话,魏延当即吩咐士卒,将在场的官员全部带走。
同一情况,在庐陵之北的其余六县一一发生,所有县令和县吏官员,全都被荆南军带走。
魏延不止是带走了这些官员,还将这些官员的家小一一接走,美其名曰,一家人需要团团圆圆。
除此之外,庐陵本地的名士,凡是在当地颇有名气的,也都被魏延强行带走。
二万大军,化整为零,进入七个县区,仅仅一天时间,就完成了这一切!
如此这般,七个县令,近百县吏,还有十来名本地名士,以及他们的家小,都被魏延带到了长沙安置。
做完这一切后,魏延的二万大军,便屯于八丘县,和豫章郡遥遥对峙。
这个消息,迅速传到了孙权耳中。
“混账!”
孙权勃然大怒,一脚踢翻了跟前的案几,酒水洒落一地,怒吼道:
“邢安民出尔反尔,他究竟想做什么?真当吾怕了他不成?”
“黄老将军,速速点兵,吾要亲自带兵出征,拿下魏延匹夫,向邢道荣问罪!”
末了,指向一旁的黄盖,孙权怒道。
“且慢!”
黄盖尚未来得及回答,鲁肃急忙出言阻止道:
“主公,探马来报,合肥得到曹操三万兵力增援,目前拥有六万大军,张辽正在收集船只,明显是要准备渡江,欲出兵丹阳郡!”
“另外,曹仁所部,已经开始试探我夏口守军情况,随时都有可能大军来袭!”
“至此关键时刻,万不能再和荆南起冲突也!”
“这……!”
孙权回头,看向鲁肃,见其一副坚定的神色,脸色不禁变来变去,最终愤然拔剑,将身前案几劈开,怒道:
“难道,吾就要忍下这股恶气不成?”
“兹事体大,不能忍也要忍!”
鲁肃拱手劝道:
“既然其言明,是暂时占据北庐陵,事情则尚未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只需令其相信,三年后,我江东必会将其索要赔款付清,邢安民当无借口不还!”
ps:关于陈横,有点尴尬,嗯,反正只是个庸将,以后出场机会尽量减少。
不知道的略过去就好,知道的,咳咳,咱也略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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