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菀小心翼翼的把这些粉末状的东西刮了下来,然后溶于了水中,本来是想自己试验的,可是万一真的是剧毒该怎么办?
于是,慕菀走到了鸡舍旁,把这些水喂给了里面的母鸡喝掉了,不多久,就看到母鸡就像是喝了酒似的东倒西歪的。
果然,这酒杯里的白色粉末就是毒药,就是它使得五鸿承像是喝醉了一般似的胡言乱语的,可是大家都是喝一个酒坛里的酒的,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中毒了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毒是下在酒杯上的,所以这才使得中毒的只有五鸿承一个人。而慕菀记得,当时给人拿酒杯的是五巍奕,而接过酒杯的却不是五鸿承,而是坐在五鸿承身边的五鸿俊。
五巍奕是个老实的村长,他怎么可能毒害人呢,那么唯一一个可能给五鸿承下毒的就是五鸿俊了。
如果真是如此,那就有些可怕了。
现在有个最重要的东西,凶手的作案动机,他到底是为什么要杀他们,这点不知道,一切的谜题都是解不开的。
到底这个凶手是隐藏的太好了吗?所以才让慕菀查不到?他到底和这两个死的人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他要这么做?会不会有下一个呢?这一切都在困扰着慕菀,让慕菀不得解。
其实慕菀最不解的就是插在水里的旗子,这旗子是如何插入五鸿承的身体里的呢?不解开这个,慕菀一直都是不安心的。
于是,慕菀找来了一个大缸,和之前的大缸差不多的大缸,里面倒满了水,然后拿着一只和水行旗差不多的旗子,在哪里来回的摆弄着。
慕菀弯下腰,准备把旗子扔到水里,然后亲身试验一下,自己可不可以扎进去之后在扎到这个水行旗。
就在慕菀准备实验的时候,敖佑凡进来了,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他立马纵身上前,一把抱住了慕菀,给拉了回来。
“你要做什么?”敖佑凡可是吓的不轻,要是他晚进来几步,慕菀岂不是危险了?这不该是慕菀该做的事。
“我在做实验啊!我是想要看看,一个人如果扎进了水里,可不可以被水行旗扎入胸口。”慕菀说到。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很危险?”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敖佑凡都要毁死了。
“我知道,可是不做实验,我不放心,我一定要知道真相,我总觉得这水行旗出现在五鸿承的胸口处很是突兀。”慕菀就是想要找到这个关键。
“不行,你不可以做,我来。”敖佑凡可是不想慕菀做这么危险的事,于是打算自己来。
“不行的,你是太子,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万一你出事了,我岂不是要给你陪葬?”慕菀还想活呢,不想死的这么快。
“那让暗卫来做好了,他们功夫都很好,不会出事的。”也是,如果自己出了事,那慕菀一定会被追究的。
“也好。”相比之下,暗卫更加合适。
于是,敖佑凡叫来了暗卫,准备做慕菀想做的实验。
可是,实验开始了,慕菀才发现了不对劲,把水行旗放在水缸底部,没有东西压制根本就立不住,可是当时的水缸里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因此这个放在水底不可能。
如果是放在水缸的中间也是和水缸底部一样的困境,没有东西固定根本压不住的,最后只能浮在了水面之上。
暗卫也实验了自己在水里挣扎,看看这水行旗能不能扎在自己身上,可惜最后这旗子不是掉出来,就是扎在了暗卫的背部,就是不可能扎在胸口的。
如果真的是浮在水面,而右这么凑巧的被扎在了胸口,可是这么明显路过的人难道看不到吗?这里的人这么珍惜五行旗,怎么可能任由它浮在水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