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摇头道:“不打紧,兄弟只管与朱贵等兄弟用心经营瓦肆,晁盖哥哥那里除了韩伯龙、李云、时迁、颜六四个常驻的兄弟,马军也有六个头领。守护独龙冈绰绰有余。”
赵祯接着说道:“兄弟在这里守护瓦肆,武艺不要撂下,日后战场上还要兄弟出力。留心往来人口,若遇到无着落的好汉,也可举荐到庄上。”听了这话,石勇笑着应下。
赵祯转头,对相扑管事曹铁凛说道:“今日兄弟可要上场?”
曹铁凛正要回话,朱贵道:“曹兄弟上场七八回,不拘是招募的这些相扑手,还是路过的好手,没一个能撑过十个回合。如今曹兄弟上场,多半无人敢应。”
石勇道:“今儿个不同,焦挺兄弟也是相扑的好手,今日岂不是有一场好扑。”
曹铁凛听了,道:“正是,前者一场大病,损了气力,不曾和焦挺哥哥斗过。那日看哥哥与任原放对,小弟看得抓耳挠腮,恨自己不能上场。今日去场上与兄弟热闹一番,也让四处商贩传扬我这里热闹。正可借此招揽相扑汉子来投。”
焦挺道:“自从泰安州那一场好扑,小弟也多时不曾上场,今日与曹铁凛兄弟扑一回耍子。”
众人听了都道今日有福,朱贵道:“大官人,可要去独龙冈叫来晁盖哥哥?”
赵祯一拍脑袋道:“朱贵兄弟说的是,却是我忘了,有曹铁凛和焦挺兄弟这场比斗,自然不能忘了晁盖哥哥一众人。”
朱贵听了,使人去传信。
焦挺道:“只可惜了任原这汉子。”
赵祯道:“泰安府至今也不曾捉拿这人到案,我虽然也使人打听了一番,也未曾打听到任原这厮的行踪。”
感叹一番,众人用了酒食,焦挺、曹铁凛、锦勒帛、绣勒帛四人下去准备去了,同行的张齐等人先去了场子里,与场子里的相扑手较量去了。朱贵更是使人在瓦肆内外宣扬了一番,泰安府颠倒任原的好汉焦挺,今日与瓦肆第一高手曹铁凛比斗,更有锦勒帛、绣勒帛二人打套子。
戌牌时分,瓦肆里灯火通明,听闻泰安府相扑魁首上台争跤,争相来看。况且又有锦勒帛、绣勒帛两个丽人热场,今日相扑场子里早早挤满了人。
等晁盖一众人来后,赵祯等人一发去了场子里看台上,只见场子里,三对只着抹胸,短裤,腰间围着四五指宽腰带的年轻女子,正在场子里热场,不时抬腿撕扯,难免有些春光泄出,引得四周的汉子阵阵欢呼。
六人下去后,锦勒帛、绣勒帛二人上场,绕场一周,已是引得台下大呼小叫。
赵祯看时,只见两人短衫小裤,腰间一条华丽的锦绣腰带,虽比前头几个女飐多些,大片白的肌肤也露在外头,加上二人长相艳丽,还不曾表演,已是人声鼎沸。
绕场后,两人表演起来,旋旋停停,好似两只穿蝴蝶,看的人目眩神迷。两人旋舞下场,台下汉子各个血脉偾张。
随着欢呼声,两个浑身黝黑,赤裸上身,只包着下身的两个壮硕汉子上台。伴着此起彼伏的欢呼,一声锣响,两人躬身,如同准备捕食的猛虎,浑身紧绷,凌厉的盯着对方。二人缓缓逼近对方,来回推搡,互相试探着。
场上,二人手脚纠缠,来来往往。随着时间推移,动作越发猛烈,“砰砰”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充满力量的身躯碰撞,让台下连连高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