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检查过了,断剑刺入的位置稍有偏差,没有伤到脏器……不过,能不能醒过来,还得看他的造化。”
涓竴涓浜屼簲涓涓節涓浜屼笁闆
“我、我下次会好好观摩的……”姜晓晓窘迫地抓了抓头,是她的错,有机会能亲临观摩专业人士的实操教学,她却没能好好珍惜。
姜未怕马车跑得快颠簸对沈确的伤不利,一路都是勒着缰绳控制着马车前行的速度。
姜未在前面赶着马车,姜晓晓还有空掀开车帘外往看了看,却发现,这不是去慈济堂的路,而是回玉河村的路?!
“娘,你这是要……”
“啊?”姜晓晓愣了愣,原来她家娘亲让她站在旁边看是想让她跟着学习缝针吗?
“没……”她心虚地摇头。
想到这儿,姜晓晓便烦躁地抓了抓头,真是救了一个烫手山芋!
算了算了,既然救都已经救了,那就只能救到底了。
她的脸颊有些热。
此刻的姜未已经从空间里掏出一支麻醉剂,注射进了沈确的体内,即将开始取他胸腔处的那把断剑。
她家的耳房一共有两间,位于正房两侧位置,一般用来当做仓库堆放杂物,平时除了她们母女二人,外人不会轻易进去。
虽然外表是一个五岁的小屁孩,但怎么说她的心理年龄已经是一个成熟的成年人了。
姜未倒是像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姜晓晓话还没说完,姜未便道:“慈济堂去不了了,我方才回肥皂铺子的时候,周掌柜已经派人来传消息,说是县衙内窝藏包庇朝廷重犯,已经被刺史大人派来的重兵包围。”
要是那些官兵找上门,她就装成什么也不懂的五岁小屁孩蒙混过关,那么多村民看着,作为官兵的他们应该不敢动手杀人灭口。
“什么!”姜晓晓听到这话,止不住地震惊地道,“永安县的县衙有朝廷重犯?怎么可能!?”
唉,这家伙也是够倒霉的,都被贬谪到永安镇这个小地方了,还能被朝廷那群人惦记陷害。
烧好热水,姜晓晓便马不停蹄地端着热水进了耳房。
“大概是冲着他来的。”姜未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沈确。
沈确的伤不能耽搁,尤其插在身体里的那把利器,得尽快取出来。
场面太过血腥,她实在没胆子看完全程……
姜未将手伸进盆中清洗,一边道:“你以前不是成天跟我说要学医,只一味的学习书上的知识药理可不行,还得有实操经验才行。”
姜晓晓理清了思绪,继续给沈确喂异能水。
姜晓晓闻言,也低头看向了沈确。
前世她连恋爱都没有谈过,更别提看过男人的裸体了。
若是那群黑衣人找到李金凤头上,李金凤交不出人,供出她怎么办啊?
反正这异能水不是个坏东西,就算对救治沈确的伤没有多少作用,但也能起到一定的强身健体作用,就像她家养的鸡和兔,喝了异能水,体质嘎嘎好,嘎嘎精神。
可眼看着自家娘亲将一盆干净的清水洗成血水,她心头还是忍不住犯起了胆怯。
姜未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终是没说什么。
也罢,闺女年纪太小了,她不该逼得那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