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还没来得及思考回答,随后就传出许多凄厉的叫喊和械斗声。
卡加尔看着眼前原本抖着的可迪目光突然变的阴狠,这才反应过来他也被罗德亚埋下圈套了。
他立刻抽出小刀想上前先制伏可迪的前一刻,裴溶即时拿着电刀高速鑽进oswaldgym,二话不说一挥刀就把卡加尔的右腿轻松砍伤。卡加尔手里的小刀落地,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surprise!臭婴猴。」
裴溶拿着电刀凑到倒地不起的卡加尔面前,清爽的对他崭露笑顏,尖锐细小的獠牙让可爱的面容带上些许兇狠。
此时卡加尔的腿已经被电刀上的电流窜的麻木,他愤恨的咬牙朝眼前的裴溶辱骂:「卑鄙小人!」
「哈哈,彼此彼此。若不是你逼我,我也不想抢了你这个头衔。」
「哼。少废话,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裴溶朝旁边的罗德亚士兵比了比手势,两位壮汉立刻把地板的卡加尔架起。
这么一架,娇生惯养的卡加尔被疼的阵阵哀嚎,不停飆骂。
裴溶捏起他的下巴轻松说道:「别着急,你之前欠的债,咱们先回罗德亚在慢慢算。我想,洛熙应该会很高兴见到你。」
说完他拍了拍卡加尔的脸颊,一声喝令:「把他带走。」
喀!
清脆的棒击声响过后,白色的高尔夫球在平滑的绿地上滚动。悠间的假期配上高雅的运动,是许多名人的娱乐消遣之一。
看了眼滚远的球后,葛夏普拿起一旁佣人递过来的毛巾,擦掉满脸汗水后又拿着水瓶猛罐几口水。逐渐缺乏兴致的把竿子丢向一旁的桿弟,那人灵敏的接住,把球桿收进袋子。
葛夏普坐上高尔夫球车,直接回了宅邸。
早就在会客厅等他的下属,他瞥也不瞥一眼,逕自走向淋浴室,半小时候才清爽的走出来。头上整齐的发流像是有专人刚替他打理过。
採光极好的会客厅在安静的氛围下,隐约听的见外头喷水池的潺潺水流声,舒服的像是谈话的松弛剂,让眼前的下属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子。
「总参谋。」那人抬手行礼,站的笔直。
葛夏普来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双腿交叠,一手横夸在沙发背上。
他危险的瞇起眼睛盯着那人。
今天是他难得空间的日子,希望这人在他宝贵的休憩时间里打扰他,是有重大的事情需要上报。
「愣着做什?快说。」他微微蹙眉,旁边的佣人又端来一杯热茶,葛夏普从那镀金的托盘上拿下杯子,茶水冒着烟却不烫手,精心控制成能够舒适入口的温度。
「昨晚,厄萨多预谋策画要诱出裴溶领军讨伐,但对方人数眾多武力却不足,反被裴溶押回了一个人质,那人不是一般士兵而是领军带头的军官,在厄萨多军职并不低。」
「呵。」薄唇摩娑着杯缘,勾起一抹笑容:「这厄萨多,间来没事,怎么学起疯狗开始乱咬人?」
那人脸色尷尬了一下。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您上次要我打听的消息有点着落了。」
「嗯。」
「上次可迪遭遇绑架,他们的目标确实是要逼迫沉洛熙亲自救下可迪,绑架可迪的人,看似是想藉由沉洛熙做为咱和他们交战的起火点。但为何沉洛熙已经身受重伤,又被毫无条件放出,这还需要时间在调查。」
葛夏普搓着手指一边思考,在这短短的几秒鐘彷彿空气凝结般的安静,连周围清扫的佣人都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就怕打断了葛夏普的思绪。
「不需要调查。」葛夏普简短的说道。
下属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总参谋,我不懂您的意思。」
「你只需要帮我查出,是谁放了他。」
「好,我明白了。」眼看葛夏普没有下一步指示,那人再度开口:「总参谋,若没其他吩咐的话,我...」
「啊。对了。」葛夏普放下手上的水杯问:「孩子的父亲,查出是谁了?」
「呃这......目前还没有任何进展,总司令他,似乎有意隐瞒。」
葛夏普听完轻笑了几声。
「哦?他为何要隐瞒?」他故意提问。在他心里早就认定沉洛熙这个举动不单纯。
葛夏普大约能够猜到,那孩子的父亲,定是和罗德亚有对立关係的人。
这么一想,除了厄萨多里的人,没别人了吧?
那么再往前一推,沉洛熙被厄萨多处以私刑,没拿到任何好处的又将人放出,这怎么想都不是正常逻辑操作,除非绑的人和放了他的人,不是同一个。
那个放了他的人,很高的机率就是那孩子的父亲。
眼前的下属被问的错愕,愣在原地。
葛夏普起身往里头卧室走之前,又问了问下属。
「你知道为什么害虫会让人讨厌吗?」
下属摇了摇头,瞬间觉得头皮发麻,脚底发凉。
「因为在没有除根前,他们会一直不断的滋生,造成的伤害往后会让你措手不及收拾。」
听完葛夏普说完,那人反应过来后,才战战兢兢的再问:「既然这样......总参谋长您,为何还要让总司令安稳地生下那孩子?当初时接找方法杀了那孩子不就行了?」
葛夏普轻松的笑了笑,走进卧室。
「那孩子,是个引导我们找到虫根的重要指标。」
而这虫根是谁,葛夏普并不着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