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俞总让你管一个活吗?你管得咋样?你不能一直跟在刘顺意屁股后面。”
“还行……”陈恺扯扯唇角,有点难受。
“我不如刘哥会说话,而且,而且俞总那张脸看着怪害怕的,我紧张。”
马小乐:“……都是男人,你怕个锤子!给我干起来,年底必须升职!必须必须!”
只要脱离刘顺意,胆子大起来,家里有钱有底气起来,她保准带着陈恺去把刘顺意和那小三揍一顿!
当天晚上,简宁和俞渊吃完饭,散着步来一趟医院看陈果。
这下马小乐知道为啥自己老公怕俞总了。
是真威严啊,稍一蹙眉,就让人觉得他生气了,天要变了。
……
但也没办法,为着果姐,必须支棱起来!
————
简宁和俞渊看完陈果,离开医院。
回去的路上,简宁对俞渊感慨,“姐弟俩都一样,一个字:怂。”
她说的就是陈果和陈恺。
对俞渊,他们姐弟俩的怂刻在骨子里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反倒是那位马小乐要好很多,胆子大,性格爽利,也敢说。
这就是家庭教育的威力。
“我在试着给陈恺一些管理层的活。”俞·老婆奴·渊正在邀功。
“陈果腿伤治疗的这三个月,看看陈恺能起来吗?能的话,刘顺意我调走。”
这个调不是简单意义上的转移阵地,而是会减工资,远离核心业务的调。
简宁很满意,“行,那我收集下报纸征稿类的信息,拿去给陈果看,让她慢慢练着,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希望她能抓住这个机会。”
夫妻俩边走边聊天。
话题转移。
“今天我送三筒去学校,四条突然惊喜,给他一大口袋的零食,哈哈,三筒脸绿了,教练都笑出声。”
俞渊愣一下,薄唇勾起好笑的幅度。
“光明正大送零食的傻四条,教练收缴,三筒应该要在比赛结束时才能吃到了。”
“可不是,回来的路上四条也哭了,真是让人不知道说啥……”
……
男女身影在路灯下映出曼妙的影子,可能这就是平淡中的幸福模样。
中秋过后,日子逐渐变冷。
转眼便是十月国庆,放七天假。
三筒在封闭集训,一家子出来进去总是少一人。
便有邻居们问出去聊天的宁雨,宁雨也不瞒着,语气有骄傲。
“我家三筒集训,十一月要去首都参加比赛呢,这孩子从小跑步就快,上次在首都比赛拿冠军被采访了,这次希望也能争气点。”
邻居们自然是夸。
“肯定要拿奖啊,到时候一起看电视。”
“老姐,你家三筒真是出息,才十一岁吧?都能上电视了,太牛!”
但也总有那么两个说酸话的街坊,‘另辟蹊径’的问。
“排行第三的这么厉害,排行老大的干点啥呢。”
老大,自然就是谢天。
众所周知的学习不好者——谢天。
这一放假,他带着四条和小星小目,以及巷子里两个看得上的小男孩,疯了一样的跑。
要么捡废品,要么去捞鱼,要么帮人摘橘子……
别说,还都有点小钱入账。
被带着的小男孩家长拎着礼物上门感谢宁雨和简平安。
毕竟小孩放假,他们大人不放假。
谢天带自己小孩挣钱,还保障安全,省很多事!
这么一来,就有些家长想让谢天带自家娃。
除了家人来,谢天谁都不给面子,直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