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深,你弄疼我了。
——傅云深,你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你看隔壁班花的男朋友,对她多温柔。
——傅云深,我想要天上的星星,你摘不摘给我?
在外人看来,她是清冷纤尘的温家大小姐。
可那时她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可是天真烂漫的小姑娘,狠起来的时候,能直接拿着刀,刺向人心口!
温雨瓷看着将她皓腕紧紧扣住的男人,细眉紧拧,“放手!”
男人好似没有听到,非但没有松开,反倒加重了力度。
挣扎间,温雨瓷猝不及防的,身子往前一趄趔,撞进了他怀里。
她立马想要退出来,但是男人另只手扣住了她细盈的腰。
他颀长的身子往前逼近,她不断往后退,直到抵上化妆台。
他按住她肩膀,将她翻了个身。
现在两人的姿势,变成了她后背抵着他胸膛。
她双手撑到化妆台上。
还没有反应过来,头皮突然一疼。
男人将她头上的发卡全部拔掉,大掌握住她长发,指尖用力,逼迫她抬头看向镜子。
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凤眸如同出鞘的利剑,寒意森森,削薄的双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取消订婚。”
温雨瓷长睫颤了颤。
片刻后,她声音清冷地道,“不可能,你松手!”
男人不为所动,颀长的身子,反而朝她纤细的脊背贴近。
他很高,一米八七的身高,浑身散发着冷漠气息,无形之中带着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
温雨瓷只有一六六,纤细白净,在他面前,气势弱小了一截。
男人说话时,微微低下头,清冽危险的呼吸洒在她细嫩的后脖颈。
她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跳的速度,有些紊乱。
“傅云深,你明知,我们不可能了——”
话还没说完,脖颈突然一疼。
男人的牙齿,如利器般嵌进她的娇肌里。
她疼得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男人在她细脖上咬出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出了血,他像是挺欣赏自己的杰作,拇指和食指,轻轻将上面的血渍抹掉,然后捏住她那块娇肌。
温雨瓷疼得额头的冷汗,全都冒了出来。
她手里抓住了一个发簪,只要她手腕一动,尖锐的那端就能狠狠刺破男人手臂。
可是动手的一瞬,她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舍不得伤他!
强忍着脖子上的疼痛,温雨瓷声音发颤地道,“你回来,是报复我的么?”
男人低低冷冷地笑在她耳畔徐徐响起,如同地狱而来的魔音,“报复?如今捏死你对我来说,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你在我眼中,连最廉价的女支都不如!”
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她曼妙的曲线,停留在她花瓶瓷口般的细腰上。
“这几年,你没少陪傅子渊睡吧?”
温雨瓷长睫,狠狠一颤。
“没有,我和子渊清清白白。”傅子渊温文尔雅,克己复礼,从不会强迫她做什么。
“子渊?”男人俊脸陡地一沉,喉骨里发出一声冷笑,“叫得真亲热。”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让温雨瓷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细白的小脸,褪去了血色,一片苍白。
面对这样的傅云深,她陌生又害怕。
但是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只会让彼此万劫不复。
这辈子,他们都不可能再续前缘了!
她闭了闭眼,逼着自己冷静了下来。
再抬头看向镜子里的男人时,她唇角勾起挑衅的笑,“连我叫声子渊你都反应这么大,你还说不是忘不掉我?不让我订婚,是打算抢婚吗?可你已经不是傅家大少爷了,你有本事抢婚吗?”
话音刚落,男人就狠狠掐住她下巴。
他俯首,俊脸朝她贴近,危险的气息喷洒在她纤尘绝美的小脸上,如同吐着蛇信子的毒蛇,“你说,我们在这里现场直播,让宴会厅里的人都看到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