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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棠醒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男人扎实喷张的肌肉,脸色忍不住滴出血。
“嘶——”她动了一下,身子散架了般,抬不起来。
她只能勉强侧过身子,用软软的胳膊支着头,看熟睡的男人,他...昨夜累坏了吧。
她从没想过他会有那么大的爆发力,她几乎被钉到崩溃。
他头发被汗濡湿,水洗了般,披散在她雄健的肌肉上,有一种野性的残酷美。
他平时对她温柔、耐心,行周公的时候,却急躁、暴戾,像两个人。
不知是因为她昨晚激他了,还是雄性天生如此。
连棠眼风刮了他一眼,缓缓的转过身,想悄悄下床喝杯水,她昨晚喊的太多,嗓子又干又哑,像有火在烧。
刚翻了个身,就被祁衍缠上来,贴在她的后背,懒洋洋的问:“你去哪里?”
连棠脸红,小声道:“去喝水。”
祁衍把她按回枕间,看着她呷笑,“走得动路么?”
说着身子越过她,下床去捧了水来,连棠就着他的手喝了,嗓子才舒服点。
祁衍把剩下的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眼里有一丝愧色,“疼么?”
连棠把半张脸埋进软枕里,嗡嗡的“嗯”了一声,又道:“也欢喜。”
男女结合本就是欢喜的一件事,更何况,她看到祁衍脸上多了一抹血色,喜上又添喜。
他的身子立竿见影的有所好转。
祁衍却没她那么轻松,为昨晚的不节制懊恼,他以为可以控制自己,在她哪里少停会,在伤害还未造成之前,及时抽身,哪知未知的神秘,吸引着他探索再探索,餍足难满。
他看着软塌塌抬不起身的少女,眼波盈盈,轻问,“朕抱你去洗一洗。”
连棠身上黏乎乎的,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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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露带人抬水进来的时候,羞的抬不起头,虽然早就知道小姐和皇帝宿在一起,今夜却和往常不一样。
室内有不和常规的甜香,房间里错乱不堪,轻纱锦袍堆在地上。
待看到小姐遍身的红印子,她眼睛瞪圆,失声叫了出来,“小姐,你怎么变成这样?”
沉露的大惊小怪让连棠不好意思,遂让她先出去,转脸羞答答的问祁衍,“陛下可以帮我么?”
木桶可容两人,祁衍扶她坐进木桶,细心的清洗。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忽而平静的水面,水花四溅。
水流润泽,柔柔的托举,连棠双手抓住筒沿,咬牙闷不吭声。
年轻的身体里蕴藏这使不完的劲,诉不完的情,当水波平静,东方的天空已经翻起了鱼肚白。
祁衍用宽大的浴巾包住连棠,抱她上床,躺下后,连棠追着他索吻,祁衍碰碰她的额头,隔着两床被衾抱她,“快睡会。”
连棠失望的“哦”了一声,缓缓阖上眼睛。
祁衍松了一口气,远远的离她躺着。
不能再继续了,她会受不了的。
索性第二日祁衍没有早朝,连棠也不用去铺子,两人醒来时,已近午时。
连棠的第一反应是饿,前胸贴后背,她骨碌碌钻进祁衍的怀里,问,“陛下想吃什么?”
祁衍从背后抱着她,感受这个完全被自己侵占的身体,眯眼道:“朕想吃你昨日吃的烤番薯。”
连棠瞬间头皮发麻,没想到胸怀天下的一国之君竟是个呷醋之人,她鼓着粉腮,语气不悦,“陛下有话直说,何必含沙射影的埋汰人。”
祁衍哈哈一笑,“朕如何埋汰人了,若不是那番薯,朕也吃不到更好的。”说完还故意在她耳尖轻咬了一下。
连棠羞着躲开,一本正经解释:“我和柳成寅只是普通朋友,那番薯实则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因为有父亲的味道才让我念念不忘。”
祁衍叹了一口气,“朕的棠棠什么时候才能看清楚身边虎视眈眈的人。”
连棠不想他那么定义柳成寅,气恼道:“我第一个先看清楚你这个虎视眈眈者!”
说完出溜下床,身后传来祁衍清浅的笑声。
连棠让沉露在房内准备了午膳,劳作了一夜,两人胃口都出奇的好。
连棠青春正盛,在床上还恹恹的人,一顿饭吃完,重新染上靓丽的颜色。
一夜之间,她褪去少女的青涩,眉梢眼角带着新妇的慵懒和妩媚,有了风情万种的韵味。
祁衍知道自己昨夜虽极尽克制,还是做多了,现在又见连棠不但没有一丝枯萎的迹象,还愈发的娇艳,就像枝头的花骨朵,颤巍巍的开了,光彩夺目。
他满眼疑惑,难道其实他的隐忍是多余的?
作者有话说:
本文不会太长,大概30万字,还有不到十章正文就结束了,宝子们不要养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