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恩灏被砸的头破血流的,他的人缘实在不怎么样,再加上他的那些手下都是些拜高踩低,墙头草的主儿,见他如此,根本不会管的,生怕会连累到自己,所以都避之不及。
江隐赐予他的东西,譬如灏王的名头,譬如属于灏王的能量,这些在江隐收回他灏王的身份之时,同样的也把他的一切能量都给收走了。
君恩灏现在宛如手无缚鸡之力的蚂蚁,没有一点力量,他挣扎着却挣扎不动,那些人打起来人之时也是没轻没重的。
打着打着,他们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方才君恩灏还是骂骂咧咧的呢,怎的忽然间不动弹了呢?
他们赶忙低头看,发现君恩灏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的。
有人胆大的把一动不动的君恩灏翻了个身子,发现君恩灏人已经僵住了,眼睛瞪的大大的,手还保持着蜷起来的姿势,一幅死不瞑目的样子。
那些人吓的连连后退。
“我的天啊,死人了。”
“真是晦气,怎么随便打几下就死了。”
“真是不抗打啊。”
这君恩灏虽说是个罪人,但是好歹也是一条生命,官府再怎么样也是不能放任这些人随便杀人的。
官府的人收到风声之后火速来了,雷厉风行的把这些人给抓了起来。
君恩灏死了,君行之身为他的兄弟,对于他的死亡也是十分悲伤的,他命人给君恩灏安葬起来。
君恩灏死了,灏王府整个王府都被封了,王府一些丫鬟家丁等等都被遣散了发卖了。
孙欣也被撵了出来,而且因为她擅自偷了虎符给皇族造成了如此大的损失和阴影,所以她被抓到了皇宫里。
被抓的孙欣一幅不服气的样子四处嚷嚷着:“凭什么抓我?我和君恩灏又没有什么关系。”
真是睁着眼睛说胡话。
江隐的手轻轻的敲着扶手,目光冷冽的看着她,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她的满口胡言:“孙欣,你常住在灏王府,而且你以灏王妃自居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现在君恩灏出事了,你打算摆脱和他的关系了,你以为天下真的会有这么好的事么?”
“你偷窃了孙家的虎符拿给君恩灏,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江隐一字一句,落地有声。
孙欣被江隐所迸发出的气势吓坏了,她往后退了好几步,不断的摇头,根本就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脑子里忽然闪过什么逃避的法子,她连忙道:“我,我跟你们说实话吧,这些都是我爹爹让我这么做的,我只是帮忙传递给东西而已啊。”
“你们要是想找人要个说法就去找我爹爹吧。”
听了这话,江隐针刺般的眸刺了过去:“出了事先把罪行往爹身上扣。”
“行,本祖倒是想看看你一会儿该如何狡辩。”
江隐刚想叫人去把孙大人请到宫里来,太监总管捏着嗓子进来,道:“孙大人早早的在门外等候了。”
江隐的两根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哀叹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让他们进来吧。
孙欣眼里则是布满了兴奋,这股子兴奋的感觉有些像好似总算寻到人背黑锅的感觉。
不多时,孙大人夫妇走了进来,看到孙欣第一个反应便是担心的上前,从上到下的看她:“你没事吧。”
孙欣摇头:“我没事。”
想到什么,激动的开口:“爹爹,娘亲,你们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