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甲兵看大她愣了愣:“你谁啊,敢如此谩骂我们黑甲兵,信不信我要了你的命?”
“竟如此猖狂?不尊老爱幼。”江隐低了低头,下巴抵在散过来的青丝上。
她再抬眸,眸里一片清明和冷冽。
她的手伸到袖口里,黑甲兵还以为她要拿暗器,立刻做出了攻击的动作。
但当江隐把一个完整的虎头的势力仗拿出来,高高举在头顶上时,黑甲首领和黑甲兵们都愣住了。
他们立刻跪了下来。
黑甲首领从方才的嚣张瞬间转变成了惊恐,恐惧,不可思议还有尊敬。
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头伏的低低的。
君恩灏见状觉得不太对劲儿,他赶忙上前,瞪大眼睛:“怎么回事?你干什么对她下跪?是不是弄错什么了?”
黑甲兵首领偏着头,斜着眼睛看他,满眼的恨意,怒气横生:“弄错什么?她可是大兴王朝的老祖宗,黑甲兵的创造者,我们不跪她难道跪你么?你差点把我害死!”
君恩灏听的云里雾里的:“什么祖宗?她就是一届妇人而已。”
“蠢货。”黑甲兵首领跟这等人没什么话好说的。
他继续跪下来对江隐认错:“老祖宗……我们错了,因为我们谨记着老祖宗的嘱托,看到虎符就要遵从手持虎符之人所下的命令。”
江隐听了这话,清冷寡淡的眸眯了眯,毫不留情的斥他:“脑子长到哪儿去了?只听了本祖的前半句话,后面最重要的话却没有听。”
“本祖说过,也要有自己的分辨能力,分得清手持虎符的人是什么样的,是好人还是坏人。”
首领被训的整个人都缩缩着了。
“请老祖宗惩罚。”
江隐寡淡的看着他:“不必着急,给你的惩罚自然会给的。”
江隐拿着虎头势力仗:“黑甲兵听令!”
黑甲兵首领立刻站了起来,其他的黑甲兵们整齐划一的站在江隐面前。
江隐就是一个王。
她漆又寒的眸刺向君恩灏,同黑甲兵下着命令:“来人,把君恩灏这个欺骗拿到虎符,胡乱造谣,谋权篡位的小人抓起来。”
“是。”
整齐划一的声音近乎震破人的耳膜。
君恩灏连连后退,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完了。
但是他不相信,脑子里还崩着一股劲儿。
他捏着虎符,还想在挣扎一番:“我有虎符,你们必须听本王的命令。”
但是,他被压下的行为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我不服,你究竟有什么本事?凭什么可以让黑甲兵听从你的话你的命令?”君恩灏猛的抬头,问。
江隐笑了笑:“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么本祖会告诉你的。”
君行之看到老祖宗,那颗忐忑不安的心都放下了,从龙椅上下来,在她面前就跟小孩子似的:“老祖宗,朕还以为等不到你了。”
“这些黑甲兵你现在尽管用,让他们肃清君恩灏的党羽。”
交代完这些事情后,江隐朝君恩灏走去,伸手揪住他的脖领子往前走去。
君恩灏没想到她的力气这么大,而且在她面前,竟然毫无招架之力:“你要带本王去哪儿?”
江隐不回答,只道:“很快你就不是王爷了。”
江隐把他拎到了皇族的皇祀密室。
此密室只有皇族的人才知道,外人是绝不会知道的,因为里面住着老祖宗还有一些皇族的艰辛密事。
君恩灏愣住了:“你怎么会知道这里?”
二人下了密室。
准确的说君恩灏跟死狗似的被她拖了下去。
他被拎到了蒲团上,蒲团前供奉着一个神秘的画像。
虽很多皇子王爷们未见过这个画像,但是都知道画像里的人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她创建了大兴王朝,是大兴王朝的老祖宗。
皇族所有的历代的皇上都是很尊重老祖宗的。
没有老祖宗就没有大兴王朝。
江隐抱着手臂,淡然的看着他,朝神秘画像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去,把画像外面那层纱掀开。”
君恩灏狐疑的看着她:“这,是不能随便掀的。”
“无妨,老祖宗不会怪你的,你掀开之后便知道所有的答案了。”
君恩灏攥了攥拳,他起身,颤抖着手把画像上的纱扯了下来。
当他看到画像上的人时,嘴巴张的大大的,因为画像里的不是别人是江隐。
他吓的后退了一步:“怎么是你?为何是你?怎么会?”
“怎么会?”
“呵。”
“不然皇上为何对本祖这般尊敬?不然本祖为何会次次化险为夷?是你自己蠢没有想明白,无数次在本祖面前造次,本祖看在你是小辈的份儿上多次原谅了你,但是你却不知悔改。”
君恩灏这回不信都不行了。
他双膝一软,啪的跪了下来:“老祖宗,我错了,我错了,是小辈的不对,是小辈头脑不清楚了,求求老祖宗饶命啊。”
江隐逆着光:“君恩灏,本祖最无法容忍的就是有人判国,有人毁掉本祖所打造的王朝,你触犯了本祖的禁忌,你不配做皇族的子孙。”
江隐从台上拿出一个皇家的册子。
从册子上寻到君恩灏的名字,而后抬起手指,指尖上萦绕着一层淡淡的玄气,在他的名字上轻轻的一划。
只见君恩灏的名字都消失了,君恩灏身上的皇气也消失了,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你从现在开始便在皇族的大牢里共度余生吧。”
“不,我不要。”君恩灏最怕失去自由了,跪在地上磕头:“求求老祖宗不要这样待我。”
“那还有一个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