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的没发现君恩寿这般黏人。
事情很重,神手也顾不得别的了,敲门,得到江隐同意后进去。
江隐看到这婴儿心里了然,猜到了什么,看向屁颠屁颠跟进来的君恩寿:“寿王有事?”
“恩。”君恩寿高冷的应了一声,坐了下来,也不说是什么事。
江隐看出他这是不打算走了,呵笑,对神手道:“但说无妨。”
神手点点头,把方才所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江隐从中听到了重点,不由得拧眉:“刚开始是男孩,后来不是了?”
“是啊,我也纳闷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隐把孩子从神手手里抱过来,干脆利落的扯开了孩子的裤子。
当她看到孩子的某处时,瞳孔骤然一缩:“竟然是这样。”
神手不敢看,君恩寿起了好奇之心上前:“有人割断了他原本的东西,进行了简单的缝合,现在这孩子男不男女不女的。”
江隐的手微微握紧:“让一个小孩子遭受如此痛苦的事,呵……”
“是谁做的?”神手也气。
江隐心里有了猜测,但不确定,她起身:“这孩子身上有不少病才会这般脆弱,奄奄一息。”
江隐用玄之生气给孩子渡了层灵气,孩子的脸色好多了,她抱着孩子朝外走去。
君恩寿跟在她身后:“干什么去?”
“证实我的猜想。”
江隐抱着孩子在孙都统府门口站了一会。
就见一个手镯的灵体飘了出来,套在了婴儿的手腕上。
江隐眯了眯眼:“果然不出本祖之所料,本祖送给孙都统孙子的镯子是根据性别来的,起初,这镯子不肯入孙都统孙子的手腕上,本祖便觉得奇怪,现在算是明白了。”
“这是谁做了这样一桩缺德事。”江隐倒是好奇了。
君恩寿看着她的神色:“你现在想进去?”
“现在是晚膳时间,贸然进去说这件事非但不会引起他们的赞同,反而会惹人厌恶,打草惊蛇。”江隐眼波流转,自有主意。
江隐去了村子的后山,婆子和男子还在那里固定着。
江隐给他们解开,在他们的眉眼处吹了口气来牵绊他们的意志:“明日……”
她做完这件事转身离开。
次日清晨。
官府门口围了好多看热闹的人。
官府门前的鸣冤鼓被敲的震天响。
江隐早就知道了,她早早的前来围观了。
鸣愿鼓的不是别人,正是疯癫女子的婆母和夫君,她们哭天抹泪的:“我们要告孙都统他们一家子,孙都统他们调换了我的孩子,把我们的孙子给抢走了啊。”
这话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啊。
“什么?孙都统调换了他们的孩子?”
“真的假的?怎么会这样啊?”
“为何调换啊?”
“就是,这两家八杆子打不着的。”
官府的人听着这案子整个人都不好了,擦着汗,赶忙把孙都统他们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