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听了这话微微一怔,寿王今夜是怎的了?怎的说出这等奇怪的话。
帝行湛也察觉到说话不对劲儿,话锋一转:“让你这个妒妇看看本王究竟去做了什么。”
“呵,你们女子的脑子里翻来覆去的不就是那点事。”
“担心夫君出去找女子同湖泛舟,担心夫君夜不归宿,恩?”
江隐把方才对他的熟悉感散尽,厌恶的看着他,脚下一踩,握着秋千的手和脚共同往后一挪,离他很远:“寿王便不要把你的自恋在本祖面前卖弄了,寿王哪怕得了花柳病也同本祖没有关系。”
江隐从秋千上站起来:“只是不要传染给本祖。”
“而且……”江隐冷冷的看着他:“不要让本祖知道你背着本祖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否则,本祖不会放过你的。”
江隐心里有种预感。
君恩寿和北惑似乎有着微妙的联系。
帝行湛若有所思的望着江隐的背影。
次日清晨,门口响起白宁儿期期艾艾的声音:“王爷,王爷,我错了,听我解释好不好?”
江隐坐在石几前,望着地上的落叶。
帝行湛让神手把早膳拿了过来,他坐下,想关心的话在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君恩寿之时转了话锋:“怎么?王妃是嫌本王小厨房的早膳不合口味?连早膳都不吃了?”
“本祖有自己的小厨房,为何要吃你的?”江隐说着,下意识转头看去,再看到帝行湛准备的早膳时愣了愣。
因为他准备的早膳同帝行湛为她准备的早膳是一样的。
江隐的心紧了紧,漆冷的眸定定的看着他:“你为何要准备这些?”
帝行湛一怔,反应过来什么,呵笑:“这些不是我准备的。”
手腕一转,指向神手:“是他准备的。”
江隐看着神手:“你们为何会在一起?”
神手把早就编好的借口说了出来:“寿王昨夜被人突袭,幸我及时发现出手相助,寿王让我提一个条件,我便提出想留在王府。”
江隐沉默了片刻,想到许是帝行湛让神手留在她的身边便点点头。
这样一来,这早膳便很好解释了。
帝行湛烦躁的听着外面的动静:“谁在吵嚷?惹的本王烦心,撵出去。”
江隐讥笑出声:“寿王一向最维护白宁儿,今日倒是变了。”
帝行湛昨夜连夜在神手这里恶补了功课,知道白宁儿的事:“她不经过本王同意,擅自做主联合江家做了那等事,还想让本王维护?让她自我反思去吧。”
一场秋雨一场寒。
老天不留情面,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落下,地面瞬间湿了,还涌出一圈圈的水波纹。
巧的是,飞离也回来了,为不让江隐起疑心,帝行湛只好吩咐管家开门。白宁儿趁此爬了进来,双手一把抱住了帝行湛的缎靴:“王爷,原谅我吧,我也是受了江家家主的蛊惑啊,以后再也不敢了,看在我和王爷有过性命之交的份儿上原谅我吧。”
帝行湛不为所动。
白宁儿从袖口里拿出来一个药瓶:“王爷,这是我最新研制出来的蛊虫,起初王爷不是想利用这个蛊虫,问王妃真话,让王妃吐露真言么,这个蛊虫就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