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她们肚子里的孩子都小产了,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寿王妃的那个孩子是因为心里怨恨啊,他怨恨其他的孩子能正常的出生,他心里有恨,他不想让别人的孩子来到这个世间,他想让那些孩子们尝尝他的滋味儿啊。”
“还别说,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是这个样子啊。”
“再者说了。”那百姓继续道:“寿王妃无缘无故带回来了一个孩子,谁知道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从哪儿来的呢?现在想想觉得好诡异啊。”
就这样,百姓们的谣言传的沸沸扬扬的。
甚至有人不敢要孩子了,在官府门前闹事,声称若是不解决了邪祟是坚决不会成亲要孩子的,让大兴京城没有新鲜的生命。
还有的几岁的孩童们编了一首童谣,边啃着糖葫芦在街头上攒动着,便唱念着。
“寿王府,有邪祟,问是谁,是小祖。”
“这邪祟,专吃娃,哇哇叫,赶紧跑。”
无数的谣言如一张黑色的,巨大的网笼罩在整个寿王府。
很多人来王府前丢菜叶子,臭鸡蛋。
因此,寿王掌管的军营也被迫停下,暂时由君恩灏掌管。
君恩灏倒是意外这份惊喜,没想到江隐的儿子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敌人这是不攻自破的意思。
他也不介意添上一把火。
那就是煽动着百姓们逼着君恩寿交出小祖。
他非常了解君恩寿的性子。
哪怕小祖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也不会做出把一个小孩子送出去的事情来的。
所以在君恩寿拒绝送出小祖后,他可以继续火上浇油的说寿王必然知道事情的真相,从而窝藏罪犯。
这样一来,看君恩寿在京城如何自处。
皇上君行之自然也知道这件事,他恼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老祖宗的儿子怎么会是邪祟,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少理会那些人。”
朝堂之上,君行之的话惹怒了许多朝臣们。
“皇上三思啊,皇上身为一国之君怎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是啊皇上,现在谣言四起,而且京城许多的妇人都小产了,那是很多的性命啊,而且事情十分诡异,这等邪祟若是不除,必将给我们大兴京城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啊。”
君行之愁容满面:“这件事朕会处理的,退朝。”
他相信老祖宗会处理好,但是这期间所承受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啊。
下午,日头刚刚隐在云朵下。
寿王府的大门被砸响。
管家一看竟是王妃的父亲江隐江承厚。
管家不得不开门。
江承厚夹裹着满脸的怒气匆匆走了进来,他见江隐正闲适的坐在桌前喝茶,神情不紧不慢的,火气瞬间冲上了天灵盖。
他风风火火冲了上去,抬起手,一巴掌拍掉了江隐的茶盏。
茶盏啪嚓掉在地上,碎了个四分五裂。
江隐的指尖上,裙裾上,绣鞋上沾满了茶水。
耳边又响起江承厚暴躁,颐指气使的声音:“你还有脸在这儿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