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有些奇怪。
“小余,你怎的了?”
被点到名的余青禾神情一缓:“老祖。”
“你怎的了?”
“小辈许是这几日太累了,没有休息好。”
江隐不信她的说辞,却也未点破。
大伙儿散了后,江隐差人跟着余青禾,发现她同往常一样按部就班的生活。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都没有。
这一夜,发生了许多事。
大兴京城有一家米铺。
这家米铺本是一对夫妻共同开的。
后来,米铺的掌柜的意外死亡,只留下妻子一个人料理这个米铺。
女子把米铺打理的非常好,且经常做些善事,接济一些穷人。
这天夜里,米铺的女子来到凶肆店买了些纸钱,端着盆子来到了个十字路口。
她蹲下来,放了些细的柴火,又燃了些火油,将那些烧纸往燃烧的柴火里放。
隔着细微的火焰,女子看到了穿着寿衣的相公,她不害怕,反而很高兴,她许久许久未见到她相公了。
女子站起来,热泪盈眶的:“相公,相公,你来看我的么?”
“娘子,我好想你啊,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生活啊?”男子循循善诱的勾着他。
“我自然是愿意的。”
“那你按照我说的来……”男子透着淡淡幽绿的眼眸就那么盯着她。
那一瞬,女子总觉得自己的思维被控制了。
她机械的点头。
紧接着,她回到家中,换上了一身极红的长裙,拿了一根粗粗的缰绳,拴在了门口,站在小凳子上,活生生的把自己给吊死了。
次日被发现的时候吓的路过的人频频尖叫。
知府的人前来,发现了一封遗书。
遗书所写内容是她思念丈夫,想随之而去。
但不少认识女子的百姓们道。
“不可能的,她丈夫都死了多少年了,要是想随着去早去了,怎会等到今日呢?”
“对啊,更何况她性子开朗,没有自尽的苗头啊。”
“她还有个孩子呢,为了她儿子她也不会死的。”
让人惊叹的是,在这短短的几日之内,发生了数起命案,人命,这些命案全都有一个共同点——自尽。
有的半夜自己喝药死了,撞墙死了,各式各样的十分诡异。
这件事闹的人心惶惶的,导致百姓们都不敢出门了,都觉得是阴物邪祟作祟。
他们跟朝廷反应,有的还去玄门世家去闹,认为这是他们没有做好应尽的责任。
事情太大闹到了江隐那里。
江隐听着大理寺卿吴迪口若悬河的说着。
“老祖,邪门,真是邪门,还有一个男子故意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衣裳,往腰上绑了一个大石头跳河的。”
“哦还有一个更邪门的,有个人在做饭的时候故意在做饭的时候把火烧的大大的,然后一脑袋扎在了火炉子里。”
“哦,还有……”
江隐抬手:“本祖都知道了,这些天共死了多少人?”
吴迪想了想:“都是悄悄死的,结果一合计死了一百多个。”
江隐显然也被这个数字震撼了:“短短两三日的功夫死了一百多人?”
江隐不由得想到了前些日子的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