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从水中感受到了淡淡的阴气,她捧起在指尖触了触:“有阴气。”
“老祖,莫非是水怪?”君行之问。
“先去各大水井看看。”江隐几人行走至皇宫各大打水水井之处。
她伫足观了半晌,本以为水井之中有阴物,或死人残留的阴气以及怨气。
但却丝毫不见。
这说明水井是没有问题。
“不是水井的问题。”江隐笃定。
“那会是什么问题?这也太邪门了。”君行之都焦躁了,着急上火,再加上急速行走,口渴不已:“老祖,我们先去大殿歇歇。”
君行之让宫女特意去冰窖取了冰块解热,又端来了一盘冰樱桃等等。
冰块刚刚端上来,江隐便察觉到了一股子阴气附着在上面。
君行之刚要食用冰樱桃,江隐阻拦:“慢着。”
“怎,怎的了?”
“带本祖去冰窖。”江隐神情凝重。
冰窖在地下,要走千个台阶方能到。
之所以做的这般深是因为地窖愈深,冰块储存的冰度,硬度,时辰愈烈。
台阶上附了层冰,江隐光顾着想事,未曾看到脚下,导致脚底一滑,欲往前涌去。
一个宽厚温热的手掌稳稳的扶住了她的手臂:“也不小心些。”
江隐刚要甩开他的手,君恩寿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朝下飞去。
被落在后面的君行之……
到了冰窖,江隐感受着周围的阴气,不由道:“这些阴气只是附着在冰块表面的,真正的阴气不在这里。”
他们回到宫殿。
江隐做了决定:“太后久病不愈,体内寒气和阴气并存,想来那邪祟还未达到自己的目的,既未达到目的,说明邪祟还会再来。”
“本祖便来个守株待兔。”
君恩寿一撩衣摆,大开大合的坐了下来:“本王也在此侯着。”
君行之轻咳一声:“那,朕也在此。”
“寿王在此,小祖一人在府上如何是好?”江隐不想同他共处一室:“你还是回去吧。”
君恩寿很想说:小祖又不是他的儿子,管他作甚。
可话到嘴边儿却成了:“本王命飞离把孩子接来。”
飞离得知自己接了这样一个任务时,心里十分不悦,边走在路上边嘀咕着:一个小野种,也值得我去接?
走到王府门口,飞离的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念头。
这小野种不是王爷的亲生骨肉,却整日在王爷眼皮子底下晃悠着。
王爷嘴上不说,其实心里该是厌恶的很。
毕竟这孩子时时刻刻提醒着寿王被戴了绿帽子。
不如……
飞离的眼睛转着,他进了王府。
小祖这孩子正用剪刀裁些小纸人,小船,小鸟儿等幼稚的东西玩的不亦乐乎呢。
他迅速收敛起厌恶的眼神,换上僵硬的和煦的笑容上前:“小祖小少爷啊,王爷和王妃今日在宫中有事,无法及时归来,让我带你入宫。”
小祖盯着他伪善的面容瞧着,心想:哼,装慈爱装的跟大尾巴狼似的。
他性子狡黠,面上不显,眨巴着黑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单纯如一只小羊羔:“真的吗?好啊好啊。”
他捏着一个小纸人笑嘻嘻的跟着上了马车。
飞离在心里暗暗骂了句蠢货。
他捏着马缰绳开始驾马,但去的并不是皇宫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