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边激动的鼓掌边道:“是啊是啊,死了死了。”
听了这回答,江隐不由的冷笑:这出戏里哪有什么小妾。
这些个村民根本没有好好的看戏。
那么,他们这么起劲的吆喝着是为了什么?
一场戏很快便结束了。
村民们夸赞着他们戏好,曲子好,身段好等等,还让他们住上一夜再离开。
夜深人静,江隐始终觉得不对劲儿。
她从房间里走出来,恰好看到已经靠在外面墙上的帝行湛。
“也察觉出不对了?”帝行湛见她走过来,问。
“恩。”江隐压低声音,存着雪霜般的眸看向乌沉沉的穹庐。
二人循着整个梨花源走了一圈。
黑夜,蜡烛都熄了,整个梨花源陷入了黑暗之中。
江隐一怔,顿住步子:“不对。”
亦步亦趋的帝行湛也跟着顿住:“怎的?”
“人在深夜里歇息虽说是安静的,但是人的呼吸声为何没有?”
“周围都是一切死气沉沉的。”
帝行湛冷笑,转着套在手指上的墨玉扳指:“进去看看。”
他们推门而入,进去看了一眼,房间里空空如也。
他们又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也是空空如也。
他们一连走了好几个房间,全都是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
江隐呵笑:“跑了。”
帝行湛江隐来到梨花源门口,发现门口被铁门挡了个严严实实的,而且还有几条凶巴巴的恶犬。
“呵,这是拦着不让我们离开?”江隐冷笑:“用这种方式阻拦我们,还真是幼稚。”
一个火把出现在他们眼前,声音老沉:“你们想干什么去?”
“你们梨花源的村民们去哪儿了?”江隐冷锐的眸睨着他:“梨花源号称与世隔绝,今儿个却把村民们全都放出去了。”
“这是我们梨花源的事,就跟你无关了。”梨花源的人深深沉沉的。
江隐往前走了一步。
手掌鼓起一股子强大的内力,蕴在掌心之上,砰的将拦路的人和那些恶犬全都掀翻了。
江隐漆黑的眼睛冷睨着:“想拦本祖?做梦。”
他们带着戏班子其他的人离开了梨花源。
道路两旁,树丛上的叶子发出婆娑的声音。
江隐驰骋在马背上:“他们起初想撵走戏班子的人,后来又辗转留下了他们,现在村民们又被放出去了,这不对,他们想干什么?”
帝行湛骨态华美的手死死的勒着缰绳:“调虎离山之计,,他们本想让戏班子的人回京城,这样引起我们的警惕,再让他们留下,让我们放松警惕。”
“而后戏班子这群人在唱戏的时候,他们把村民们放了出去。”
帝行湛的眸眯起:“那些带有蛊虫的米应该就是他们吃的,村民们心甘情愿的牺牲自己完成他们梨花源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