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恩灏的眼睛宛如蛇般阴森诡异,仿佛冒着阴冷的光芒,阴恻恻的开口:“生前是个卑贱之人,死后是个卑贱之鬼,本王岂能容你在本王头上吆五喝六,威胁本王?既得罪了本王,本王怎会轻易放过你。”
桃花剑乃是魂体的致命之物。
惠丽痛的啊啊大叫。
江隐眯起眸,她现在过去阻拦为时已晚。
惠丽魂飞魄散后,君恩灏收起了桃花剑,对着坟墓讥讽的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路过江隐身边,被拦了下来,江隐低冷的声音响起:“灏王还真是过河拆桥啊,心狠手辣,够绝情。”
君恩灏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平静的开口:“这就是得罪本王的代价,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自然是由我们来解决。”
这话听的帝行湛极为不爽,他伸手摁住君恩灏的手臂:“你们之间的事由你们来解决,那,你让老祖来做什么?”
君恩灏第一次遇到敢对抗他的人,他想挣脱却发现无法做到,拧起眉头:“你干什么?”
帝行湛一个分筋错骨手将其压在地上,声音冷的逼人:“干什么?利用老祖便要知道利用老祖的代价,给老祖跪下道歉。”
“你敢!”君恩灏挣扎着,朝后面的管家吼了一嗓子:“还不快去叫人。”
管家赶忙释放了一个信号弹。
不一会儿,君恩灏的府兵涌了上来,将帝行湛、江隐和小祖等人全部围了起来。
君恩灏声音带着压迫性的狠戾:“最好放开本王,否则本王今日让你们有来无回。”
江隐的眸里染了层血色,漆眸砌着抹冷冽,瞳仁如尖刀般刺过去,蹲在君恩灏面前,拍拍他的脸:“见过蠢的,却没见过你这般蠢的,在本祖面前放肆,长了几个胆子?”
君恩灏第一次被女子拍脸,只觉颜面全无,他嚎了一嗓子:“别碰本王,来人,上!给他们一些教训。”
江隐淡淡的:“小祖。”
正在观察蚂蚁搬家的小祖听到娘亲叫他立刻举手答应了下来:“好哒。”
小大人儿般的小祖指着他们,开启了言咒:“通通手脚抽筋,浑身无力。”
话刚说完,君恩灏府上的人一个个就跟被人断了手脚似的歪歪扭扭的倒在了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祖抱着小胳膊嘿嘿的笑:“让你们仗势欺人。”
江隐拍了拍君恩灏的脸颊:“灏王,你这桥拆的未免太早了。”
她抓起君恩灏的手腕,将他的袖子挽了上去,他的掌心边缘和手腕内侧的地方起了一层青黑色的痕迹。
君恩灏也看到了,拧起眉头:“这,这是什么?”
江隐笑笑:“这是尸斑,人死亡超过一个月,不管是快还是慢都会长出尸斑,方才你不小心触碰到了惠丽的尸体,所以你也染上了尸斑,这尸斑若是不处理,时间久了就会腐蚀你的肌肤,腐蚀你的骨头,慢慢的……你这个手都会烂掉的。”
君恩灏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瞪大:“你,你别吓我。”
“本祖没那闲工夫吓你。”江隐冷笑:“那咱们便拭目以待吧。”
说罢,江隐起身,裙摆飘然,帝行湛和小祖也跟着离开了。
君恩灏盯着自己身上的尸斑眉头拧的死死的,他跑到方才搬过尸体的人面前,见他们的手掌上全都是尸斑。
君恩灏的心咯噔一下子:“本王要洗手,本王要沐浴!”
君恩灏迅速回到府上洗了好几遍。
但是,君恩灏无论洗几遍,身上的尸斑还是没有办法洗掉。
“来人,把郎中给本王叫来!”
郎中在君恩灏的眼神压迫下为其开了一些贴的药。
次日清晨,管家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