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我们会调查清楚的。”这般诡异,江隐若是任由它放纵下去,恐怕会大乱的。
江隐把卫平拉到一边,把自己的想法和心思说了出来:“本祖想要他儿子的尸体解剖来看看。”
闻言,卫平吃了一惊,如看魔鬼似的看着江隐,随意识到反应太强烈,他赶忙收敛了情愫,斟酌着话语:“老祖宗,咱们都讲究着人死尸全,这老汉失去了儿子本来就已经很伤心了,你这……这……老汉肯定不同意,说不准还会把我们打出来呢。”
江隐只好作罢。
他们打算去别的人家看看。
走到一半,看到几个人对着蜷在地上一个小乞丐拳打脚踢的。
看到小乞丐,江隐便想到了阿丑。
她上前,冷冷的怒斥:“谁许你们当街打人的。”
听到声音,打人者停下来,他们见江隐卫平穿着不俗也不敢继续造次,吞吐道:“我们家好不容易钓了几条鱼腌起来挂在外面打算留着过节的时候,前几日便发现丢了几条鱼,我们还以为是野猫呢,今儿个一看才发现是这个小乞丐偷的,偷了我们的鱼挨打怎么了?”
江隐看向小乞丐,他怀里还抱着条鱼,瘦骨嶙峋的,不一会儿,整个人忽然抽搐了起来,浑身哆嗦,最后睁着大眼睛就这样咽了气儿。
那户人家吓坏了,脸都白了,急忙摆手:“他死了可不怪我们啊,我们就踹了几下啊。”
江隐扫他们一眼径直朝小乞丐走去。
她一探脉便知这小乞丐同老汉儿子一样的死法。
他们又走访了几家村民。
有的是本来身体就不好,即便死了也没有多想。
有的离奇的死了因为是老白姓无门也只能眼巴巴的认栽了。
江隐抱着手臂看了眼小乞丐,卫平瞬间懂了:“这……能行么?”
“能行,找出真凶的唯一法子。”
卫平只好咬咬牙背着小乞丐走了。
他们来到大理寺将此事说了一遍。
“从现在开始,酒楼里不允许卖这种鱼,你也派人对那片河水进行看管,从现在开始不允许任何人垂钓。”江隐对大理寺卿道。
大理寺卿自然是信得过江隐的:“是。”
江隐把小乞丐放到了一张桌子上。
她想到什么:“去,把小祖叫来。”
卫平一愣:“啊?”
“他更擅长。”
卫平稀里糊涂的把小祖叫来了,阿丑也跟来了。
江隐看到小祖蔫蔫的样子心下不忍,叫了一声。
但是小祖没有理会她。
江隐知道他这是怨怼自己不让他吃肉。
小祖小嘴儿白白,还有干裂,气鼓鼓的,眼睛里蓄满了泪花,活脱脱变成了小哭包:“哼,不想理娘亲。”
说完,似是怕对上江隐凶巴巴的眼神,一脑袋怼进了阿丑的怀里。
江隐的眸眯了眯,上前用手弹了弹:“想不想知道你继续疯狂吃肉,不加以治疗的下场?”
小祖的脑袋拱了拱,气音儿明显弱了许多,显然也是想知道的,但明显带着倔强,一副我不想知道,是你要说的口吻问:“什么,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