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鼻头红红。
一吸一吸的。
泪泡泡让那双大眼睛愈发可怜了。
江隐心头一软:“不许放屁。”
小祖先是高兴的点头,而后不好意思的伸出小手抓了抓屁股,羞答答的说:“娘亲,我放屁是因为萝卜吃多了,那我今日便不吃萝卜了。”
江隐又将此地的怨气煞气如数清除这才离开。
在另一边。
一盏明魂灯倏然灭了。
笼在黑暗中的男子摘掉了头上的顶兜,那张同帝行湛相同的俊脸面无表情,只淡淡的瞥了一眼:“江隐的手段的确不容小觑,可惜了我做的替身了。”
一个人跪在地上:“王,他做您的替身是他的荣幸,我们此次的目的不就是消除江隐的疑心么。”
男子道:“是啊,我北惑此次看来是遇到对手了。”
北惑从一个带锁的抽屉里拿出来一个木牌,上头刻着翁家二字。
他啪的将其丢入了火盆里,而后在抽屉里挑挑拣拣,从中挑选出一个木牌,上面刻着二字:任家。
……
夜里,小祖兴奋的上蹿下跳的,为了今夜让娘亲搂着睡,炸的萝卜丸子都忍着不吃,又早早的把自己洗香香钻进了江隐的被窝,小小的肉团子让江隐的身子一僵,随即圈住了他:“都多大了。”
“多大也是娘亲的孩子。”小祖哼哼着。
过了子时已是深夜,江隐被咕噜噜,噗噗噗的臭屁声熏醒。
掀开被子一看,小祖正撅着小屁股尽情的放屁呢,肉乎乎的小脸儿贴在枕头上。
江隐提着小祖放到了阿丑身边。
熏他去。
她看着熟睡的阿丑,发觉他脸上紫红相间的痕迹又少了些许。
眸子明明灭灭,摊手看向掌心,发现她的功德印又少了一些:“又被他汲取了?这是为何?”
玉镯颤动着,江隐略微一晃,翁兆便从里面出来了:“老祖。”
“在里面修炼的如何?”
“甚好,多谢老祖。”翁兆说出江隐的困惑:“老祖是在困惑阿丑为何汲取了老祖的一半功德?”
江隐带着翁兆回到房间,贴了一张防窃听符:“说吧。”
翁兆道:“因我现在是阴魂,对很多事物很敏感,我能看出阿丑的体内似乎有一个能量盆。”
“能量盆?”
“是,能量盆是可以同时收纳功德和诅咒的。”
“诅咒?”听到这话,江隐不由的挑眉:“这么说,阿丑的脸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被诅咒了?”
“恩,他脸上的纹路是诅咒纹。”翁兆道:“有功德,他脸上的诅咒纹便会消除一些。”
江隐听了这话冷笑的敲打着桌子:“看来,这阿丑当初赖上本祖是有目的的,他知道本祖能解他脸上的诅咒。”
翁兆未说话。
江隐眯了眯眸:“这阿丑非池中物啊。”
“阿丑现在的样子并非是本来面目,老祖若是想看到他本来面目可以待到阿丑脸上的诅咒纹消失之后便可看到了。”
江隐揉捏着眉心:“本祖知道了,你回去继续修炼吧。”
翁兆道了句是,回到了玉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