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兴奋的一蹦三尺高,肉乎乎的小爪子把小胸膛拍的砰砰作响:“娘,包在我身上。”
男子疑惑的看过去:“大师?”
江隐给他解惑:“接脚。”
男子惊呆了:“什么?接,接脚?断了的脚竟然还能接回去?”
小祖边把亲自研磨的止痛粉撒在女子的断脚处,边对男子道:“当然可以啦,我已经看过啦,她的脚被斩断不到一个时辰,自然能接上,只要不超过三个时辰都是可以接上哒。”
闻言,男子吞了吞口水,惊讶的不知说什么了。
“你先接,我四处看看。”江隐带着多余的人去了外屋,免的打扰了小祖。
小祖跟个小大人儿似的安抚着:“你放心哦,不疼的。”他从包包里拿出来研制的麻醉的药粉撒了厚厚的一层,又让她含了一个参片。
小祖把断脚拿起来,仔仔细细的消毒,而后拿出羊肠线和银针,开始接连。
女子惊悚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孩在自己的脚腕穿针引线,扎来扎去的。
小祖被她看的无比羞涩,害羞的开口:“我,我缝东西的手艺的确不太好啦,走线不整齐,不过现在人命关天,你将就着看看吧。”
说着他低下头又要缝,想到什么,拿出来一个带着麻醉粉的帕:“给,你,你还是把自己捂晕了吧,你看着我,影响我发挥。”
一个半时辰的功夫,小祖成功把脚接上了,高高兴兴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娘亲娘亲,成功啦,这次我又进步了,比上次早了一刻钟呢。”
他兴奋的冲过来,江隐迅速闪开,嫌弃的看着他:“去洗手。”
小祖蔫哒哒的跑去洗了手。
男子搓着手看着小祖。
小祖老神在在的开口:“放心,待她的脚长好后,肯定和以前一样能走能蹦的,不过不能剧烈活动哦。”
“多谢小神医。”
小祖骄傲又害羞的把小脸儿埋在江隐的胳膊上。
江隐声音低沉,漆冷的眸扫向村长和男子:“事到如今,你们还不想说实话么?隐瞒一日,你们的危险便多了一份,抱着侥幸的心理是有多蠢!”
男子怔了怔,随即蹲下来,双手抱着头:“是她,一定是她!”
“谁?”江隐随意的问。
村长也跟着叹息,没有反驳:“还是我来说吧。”
“半月前,我们村一个游手好闲的男子去外面闲逛,在街上遇到一个卖身葬父的孤女,这孤女生的小有姿色,这男的便动了歪心思,骗这女的说是要帮她葬父,他把这女子拐到了我们村儿来,不但不给她钱,而且还把她囚禁了起来,还把她父亲丢到了乱葬岗。”
“这女子恨极了这男子,她想到了各种各样的法子逃跑,最后都被抓回来了,这男的还把她的鞋给脱了,说村路都是石头,没有鞋她就跑不了了。”
“一天夜里,女子忍着光脚之痛再次跑了。”
“她跑到了徐老太太家……”
江隐听到这儿,不由得抬头,淡声的问:“徐老太太?就是会做鞋的那个?”
“是,正是她。”村长继续回忆着开口:“徐老太太见她没有鞋,脚都磨坏了,可怜她,便给了她一双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