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丑很有眼力价的把管家扶了起来:“管家不必忧心。”
管家听了这话,神情恍惚,想起了之前王爷也曾在他耳边说’管家不必忧心’
江隐踢了踢小祖肉嘟嘟的小腿肚。
小祖背着小手,少年老成般的在房间里立定站好,仰着小脑袋望着床榻上的横梁,道:“人所住之处最是注重风水,房梁悬在床榻之上,正对着人,会造成压抑之感,久而久之便会生病。”
乔夫恍然大悟:“我娘子之所以生产不顺就是因为这横梁?那一会儿我便找人拆了去。”
小祖晃晃手指:“横梁并非主要的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你们家招了阴物。”
“阴物?”乔夫吓的脸色惨白。
管家更是头昏脑胀的往后退了几步:“王妃……”
“的确有阴物,只是这阴物白日藏的深,需夜里才能现形。”江隐道。
“那王妃……”
“本祖在外等着便好,让阿丑和小祖在这儿歇息,等子时到来。”一些阴物只有在子时方能现身。
“王妃,万万使不得啊,您是千金之躯,怎能在外面。”管家忧心。
“本祖身上的气息太过浓烈,若是本祖在此,恐怕那阴物是不会现身的。”见管家还想说点什么,江隐抬手制止了他:“此事就这样。”
乔夫的动作也利索,迅速把旋在房顶的横梁找人拆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便到了晚上。
小祖在房间里困盹盹的打盹儿。
江隐宛如江湖女侠般肆意的坐在房梁上,不一会儿,身边多了个身影,此人正是阿丑。
阿丑伸手去拉她。
江隐避开:“做什么?”
阿丑紫红相间的脸在夜色下朦胧不少,黑溜溜的大眼睛格外好看,倒像是一只惹人怜的小兽:“我还能害老祖不成?只是想让老祖抬起臀来。”
江隐在阿丑倔强的眼神注视下照做了。
阿丑欣喜的咧嘴一笑,迅速将背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放到了江隐的臀下:“老祖现在可以坐了。”
江隐坐下便感觉臀下软软的,想来是软垫子。
滚圆的月被乌云裹了起来。
一股子阴气自脚下升起,江隐睁开眸:“来了。”
子时正是阴气最鼎盛之时。
他们二人来到宅子内,管家他们心里惦记着事,一个个都没有睡觉,闭着眼睛假寐。
江隐看到了这样一副情形。
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捧着肚子在这几个房间内来回的穿梭着,走着走着,她忽然倒在了地上,捧着肚子发出撕心裂肺的痛苦声,不多时,裙摆下便多了一滩艳红的鲜血。
她惨叫的生下了一个孩子,她拼尽力气把孩子抱在怀中,却发现是一个死胎。
女子无法接受这个打击便抱着孩子自戕而死了。
过了一会儿,女子从地上爬起来,抱着死胎朝管家女儿的房间走去,嘴里还喃喃自语:“大师说了,只要我找到一个即将临盆的产妇,将我儿和她儿的灵魂对调,我儿便会活下来了。”
江隐听了这话眉头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