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本祖来。”
江隐径直带着他们来到了凶肆一条街,下巴朝杂货铺的方向抬了抬:“这儿,敲吧。”
说完,就,懒洋洋的站在了原地。
刑部尚书有一种她是老大的感觉。
刑部尚书派人敲门。
神手十分不耐烦的开了门,一抬眼,被眼前的阵仗吓了一大跳,搓了一把眼屎:“不是,一夜之间生意竟然这么好了么?”
“不过我们的货没那么多啊。”
“你们买的东西一定多吧。”
“还得来回搬货,算账。”
“老天,只要想想就觉得又累又忙的。”
“烦死了,不卖了。”
刑部尚书:……
这怕不是个傻子吧。
刑部尚书清了清嗓子:“把你们东家叫出来,他涉嫌一起命案,我们要带他回去调查。”
神手自然知道主子昨儿个夜里去了学院,他一愣,随即黑着一张脸:“谁?出卖了我主子?”
拨开人群,江隐的声音穿透而来:“是本祖。”
神手:……
他抹了把脸,勉强拉出一抹笑:“老祖您做的真棒,主子正愁今儿个不知道做什么去呢。”
帝行湛懒懒散散的走了出来,玄袍让他气度深沉,他瞥了眼江隐。
江隐朝帝行湛勾勾手指:“走,跟本祖去牢房坐坐,没个说话的人怪无聊的。”
帝行湛失笑:“荣幸之至。”
在一旁的刑部尚书:……
什么玩意儿?你们这是以为逛茶园会去了?
牢房中,任父和任轩也被抓来了,他们起初还会焦灼,可在看到江隐之后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
江隐和帝行湛坐在审讯桌后。
二人一副大佬的坐姿。
刑部尚书拿起惊堂木狠狠的拍了下桌子。
江隐的眉梢间染了抹暴躁和烦躁。
帝行湛扫了眼江隐,漫不经心对刑部尚书道:“你的惊堂木,我看着挺不顺眼的。”
刑部尚书虎着一张脸:“那又如何?”
帝行湛如黑色漩涡的眸盯着那惊堂木,空气中似乎游走着强劲的波纹。
眨眼睛,刑部尚书觉得掌心里空了空。
低头一看,惊堂木竟变成了一团齑粉。
他惊愕的瞪大了眼睛看向帝行湛:“你,你,你太猖狂了。”
帝行湛摸着下巴,赞同的点点头:“的确如此。”
刑部尚书几乎要吐血了:“你们交代昨夜的事情,是如何杀害柳叶的?”
江隐淡淡的扫他:“他是怎么死的?”
刑部尚书下意识的回答:“坠楼而死,柳贵妃怀疑有人推他下去的。”
刑部尚书之所以敢这般雷厉风行的抓人,正是因为背后有柳贵妃。
“柳贵妃?”
“怀疑?”
江隐嘲讽的呵笑一声:“她算个什么东西?”
“她是仵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