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刚刚变幻了身子,精气神以及体力不支,怎会被这帮蠢货欺负。
徐太妃姿态悠闲的坐在太师椅上,摇着扇子:“王府规矩森严,偷了东西的就要杖刑。”
“谁敢!”江隐又冷又燥的声音落下。
小祖看到江隐眼睛一亮,肉墩墩的小人儿跑了过去,仰着小脑袋,眼圈一下红了:“娘亲,他们欺负我,还欺负阿丑。”
徐太妃看到江隐下意识僵了僵脊背。
随后又想到自己可是她的婆婆,又拽起来了:“江隐,不是本妃说你啊,瞅瞅你这眼光真是不行,竟然捡回来一个偷子。”
阿丑死死的瞪着徐太妃:“我不是!”
江隐递给阿丑一个安抚的眼神,这眼神虽淡,却给人一种信服的力量。
“他偷了什么?”江隐平静的问。
徐太妃侧了侧身,当那把剑拿出来,江隐的眸微微眯起。
这把剑正是她送给阿丑的剑。
阿丑目光灼热的看向那把剑:“那是我的,我没偷!”
徐太妃嗤笑:“你一回来就抱着这把剑,就你,也配得上这把剑?再者说了,这把剑上写你的名字了么?”
阿丑低垂着眸,拳头握的紧紧的,他对江隐道:“老祖,我回来之后便看到了这把剑,看到它的第一眼我便知道这是老祖送给我的,我便拿起来想舞一舞,谁曾想竟被他们冤枉成了偷。”
江隐听着阿丑的话,只觉得心里注入了治愈的暖流,她走到阿丑跟前,伸手轻抚着他的脸颊。
看向压制他的家丁们,狂妄、冷酷:“松开他。”
那些家丁们摇头晃脑,说着欠揍的话:“抱歉啊,寿王妃,我们是听命于徐太妃的。”
“哦……”江隐淡淡的,倏地站起,眸里凝了抹雾气,双手抓住那些家丁,只听清脆清脆的咔喳声,他们身上的关节瞬间被江隐卸了,软绵绵的躺在地上。
徐太妃看的心惊肉跳的:“江隐,你放肆!你以为你能维护的了他么?信不信本妃把他扭送官府去?”
江隐眸里的光直击她的灵魂:“呵,谁说他是偷儿?谁说剑上没有他的名字?”
徐太妃讥讽的笑:“这把剑,本妃可是里里外外看了一遍,根本没有他的名字。”
江隐径直上前,将剑抱在手里,看着阿丑:“能起来么?”
“能。”阿丑道。
“来。”
阿丑委屈巴巴的,拖着坚强的双腿来到江隐跟前,宛如一个被遗弃、被欺负的小兽似的往她身上蹭了蹭。
江隐利落的抽出长剑,握住阿丑的手指,唰的划了一道口子。
阿丑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惊愕的看着江隐:“老祖,你……”
小祖吓的捂住了双眼,小奶音都震动了:“娘娘娘亲……这太残忍了。”
徐太妃啧了一声,满意的抬了抬下巴:“算你识相,这偷子啊,就应该剁手,你下手应该再重一点。”
啪。
银色带着鲜血的剑倏地穿在徐太妃眼下,吓的徐太妃朝后一躲,惊的她瞳孔地震,眼睛都对眼儿了,声线哆嗦:“你,你想干什么?”
江隐如雪芙花般毫无瑕疵的脸堆砌着抹凉、霜,长睫下的眸能迸出一股黑色的雾气,薄唇轻启,声又冷又厌:“睁开你的狗眼,仔细看看……”
徐太妃瞧了过去,震惊的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