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尹心里一跳,下意识看向江隐。
江隐眸上染了层黑雾,同大理寺卿道:“别废话。”
“是。”
一路上,京兆府尹心惊胆战的,自我安慰:我把人藏的那么隐秘,一定找不到。
地牢等搜了一圈毫无踪迹。
京兆府尹委屈道:“大人,我都说了我不可能扣押他们,哎,你们怎么不信呢?”
江隐径直朝住宅走去:“还有个地方。”
几人站在京兆府尹房门口,京兆府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寿王妃,大人,这是下官的卧房,搜查下官的卧房不太好吧。”
大理寺卿看向寿王妃:“您看……”
江隐抬手,落下:“搜。”
“是。”
一行人进去,转了一圈,却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大理寺卿也自我怀疑了,难道真的冤枉了京兆府尹。
京兆府尹借此发难:“大人,我虽是个小官,但也不是随意好欺负的,我明日就要入宫告御状,让皇上评评……”
话未说完,只听砰的一声。
江隐双手一翻,直接掀开了京兆府尹的床榻。
床榻下,三个被捆成粽子,嘴里塞着帕子的神医狼狈的躺在地上。
京兆府尹吓坏了,顺势跪了下去:“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大理寺卿肃着脸:“府尹,解释的话留着去大理寺卿说吧。”
当京兆府尹和三位神医出来后,大家心下了然,对京兆府尹开始咒骂。
“真是个黑心的官,竟敢如此对待三位神医。”
“对,这样的官死不足惜。”
待人抓走后,大理寺卿同江隐来到一个拐角处,一拂衣摆跪了下来,声音尊敬:“小辈吴迪见过老祖宗。”
“恩,起吧。”江隐淡淡的:“你怎知本祖的身份?”
吴迪没有起来,眼怀感恩之情:“老祖,小辈世世代代都流传着您的故事,其他家族的孩子小时第一个接触的书籍也许是《四书五经》,但是小辈家里接触的便是关于老祖的事情。”
“小辈祖上是个穷秀才,好不容易存了钱赴京赶考考上了状元却被有靠山的公子哥冒名顶替,是老祖出手相助才有了吴家的今日,吴家世代没齿难忘。”吴迪感激涕零道。
江隐略略阖首:“当务之急问出京兆府尹的同伙以及做此事的目的。”
“是。”
在江隐看不见的地方,林有有将方才的一幕全部收入眼底,她勾着得意的笑:“江隐,没想到你和大理寺卿竟然是这等不可告人的关系,你给我等着。”
次日,江隐走在街上便听到之前还对京兆府尹愤慨的人现在竟转了话峰。
“听说了么,京兆府尹之所以对那样对三位神医是有原因的。”
“京兆府尹原来有很厉害的心脏病,他花了高价请三位神医前来给自己看病,但是那三位神医却傲气的不得了,不但敲了京兆府尹很多银子,而且还辱骂他,最后还威胁不给他看病,所以京兆府尹一气之下才做出了那样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