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反应过来的帝行湛低低的笑:“这是说本王幼稚呢。”
江隐离开,在寿王府门口看到了不断徘徊的余青禾,她看到江隐高兴的迎了上来:“寿王妃您总算回来了,我想好了,无论用什么法子都要让我女儿解了血契啊。”
江隐冷眸掀起:“掌控狐狸玩偶之人已死,余杏身边的玩偶了无依靠,会抓狂,会疯狂汲取余杏的血液,甚至会主导她,进入她的意识,霸占她的身体。”
一番话说的余青禾脸色苍白:“不,坚决不能这样。”
“说说她的心结和弱点。”江隐淡淡的:“她变美之后却依旧不高兴,说明心愿未达成。”
余青禾叹了口气:“我女儿被退婚后看上了个村儿里的穷小子,那穷小子也喜欢我女儿,但是我总觉得那穷小子是看上了我们家的钱,我怕我女儿被骗,就单独找过那穷小子谈过,刚开始穷小子还不同意呢,可是后来有一天却主动跟我女儿提出分手了。”
“我女儿自卑的以为穷小子嫌她难看,所以就很在乎自己的容貌。”
江隐听完以后揉了揉额角:“怎么这么乱?”
“我……”别看江隐面上看着比余青禾小,但余青禾在她面前竟有种紧张的感觉。
“去看看。”江隐抬步往前走。
余青禾一愣:“看什么?”
“那穷小子。”江隐道,想解决问题,还是要找到根源。
二人骑马来到偏僻的村庄。
穷小子许铎住在最次的一个茅草屋。
余青禾道:“这许铎没爹没娘的,一人在这儿住了很久了,虽说可怜,但的确配不上杏儿啊,我也知道他为何搭上杏儿,听闻要赶考,需要那么多钱,他拿不出来,自然需要找一个有钱的。”
“你话太多了。”江隐道。
“是。”余青禾的脸红了红。
茅草屋内,逼仄狭小。
一张泛旧圆桌上堆了许多旧书。
一个少年穿着打着布丁的袍子席地而坐。
在看到来人时,那张清秀的脸涨了丝红:“我和你女儿已经没关系了,为何还要来打扰我?”
余青禾刚想开口解释,江隐定定的看着他:“你同余杏分手的原因是因为你不行。”
许铎没想到此人一来便戳穿了自己的短处,一张脸涨的通红:“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余青禾显然没明白什么意思:“什么不行啊?”
江隐没有解释并让她出去。
“你的生育能力从小被毁掉了。”江隐说这话时神色淡然,没有羞辱的意思:“直到你遇到了余杏才发现你不行。”
许铎慢慢放下手里的书:“你是怎么知道的?”
“本祖无所不知。”江隐傲、狂的吐出这句话。
江隐简单说了余杏的情况:“救人一命,七级浮屠,马留下,方便你进城。”
说罢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
余家被余杏闹的是天翻地覆。
狐狸玩偶感知到了自己的危险,想疯狂汲取余杏的能量来强大自己。
鲜艳的色彩,诡异的笑容,一遍遍的重复着:“你,想不想变的更美?”
余杏瘦如枯槁,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眼神涣散:“想。”
她拿出匕首在手腕上割了一个口子。
滴答滴答。
狐狸玩偶却是无法满足般,循循善诱:“你,想不想得到心爱之人的心。”
余杏的眼底攒动了丝热:“想。”
狐狸玩偶扬起诡异的唇角:“那你愿不愿意让我借你的身体一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