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听着老祖宗的称呼嘴唇直抽,伸出三根手指:“三万两雪花银。”
永辉钱庄东家拍拍手,小厮抬着箱子啪的落在地上。
“开箱。”
整整齐齐的雪花银映入眼帘。
周围的人吞了下口水,这银子看着太好看了。
徐太妃心情复杂:这江隐生了张狐媚子脸还真是不安分,竟能蛊惑男子给她花钱。
赵无憾觉得钱庄东家就是个傻子,被骗了还不知道呢。
掌柜的看到这些银子,嘴都咧到耳朵根子后边去了:“好,好好,真好。”
江隐啪的把箱子盖上,冲破瞳仁的邪直逼掌柜的:“我们之间的因果清了,如若遇到了因果纠缠,本祖不管。”
不知怎么,掌柜的心里竟生出一丝的不安。
赵无憾怎能放过攻击江隐的机会,他上前:“掌柜的,你且放宽心,本长老向你保证你不会有任何问题,即便出了问题,有我帮你呢。”
得了德高望重赵长老的话,掌柜的那一丝不安烟消云散:“那就依仗赵长老了。”
“哪里哪里。”
江隐懒的同他们争辩。
有时,争辩和自证是弱者的行为。
就好比狮子懒与狗赛吠。
江隐白裙飘然,如仙人下凡,阿丑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路过一个市井口,墙上贴着一则告示,耳尖的阿丑听到百姓们的议论。
“这瓮家公子瓮封也不知怎的了,正四处寻找名医呢。”
“听说啊,他得的病怎么都治不好,邪门的很呢。”
阿丑把江隐送回战王府又借口丢了个东西来到了杂货铺的岔路口。
神手迅速出现:“主子,有何吩咐?”
“向翁家放出风去,神殿,无所不能。”阿丑漆黑的眸如深渊,引人跳入,坠毁。
“是,主子。”
过了两日。
酒楼的掌柜的吃着吃着饭忽然脸红脖子粗的噎住了般,他双手抓着脖子,拼命的去敲着自己的胸口。
掌柜的吓的心脏几乎骤停:“快,快请赵长老来。”
赵长老得了消息急忙来到酒楼,看到掌柜的满脸涨红惊的瞪圆了眼睛:“怎么会这样?你的嗓子里没有任何东西为何会噎成这样?”
“找郎中看过没有?”赵长老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情形。
郎中站出来,冷汗涔涔,满脸苍白:“赵长老,我看过了,掌柜的脉象没有任何问题,喉咙也平滑正常,没有任何问题啊。”
赵长老以双指开眼,惊呆了,喃喃:“这是怎么回事?本长老看着也没有任何邪祟入侵之象啊。”
掌柜的眼珠子如金鱼般凸了出来,咣当倒在了地上。
掌柜的夫人泪流满面:“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啊?”
掌柜的忽然想到什么,拼尽全身力气挤出一句话:“快,快带我去……找寿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