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丑红紫相间的眸闪过一抹冷冽的暴戾:“让老祖亲自给你开门,你也配!”
孙姑姑往后退了一步,被阿丑的样子吓坏了:“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只是被老祖收养的狗罢了,有什么资格同我说话!”
阿丑的手死死的攥成了拳头。
“掌嘴。”江隐又懒又燥的声音响起。
阿丑回头一看,江隐披着及脚踝的单薄斗篷,宛如水墨画般靠在门框上:“孙姑姑,阿丑和你不同,你的确是孙太妃养的狗,但是阿丑不是。”
江隐朝阿丑招招手。
阿丑走过去,臂膀非要紧紧的贴着江隐。
江隐笑他的小动作看了过去,正巧看到他红红的耳尖。
喟叹,真可爱呐。
江隐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继续道:“阿丑是本祖养的孩子。”
阿丑:……
一口血差点喷出来,孩……孩子……
孙姑姑憋了口气:“奴婢乃是徐太妃的人,一切都听徐太妃的,王妃还使唤不动奴婢。”
江隐垂敛的眸迸射出锋芒:“使唤不动么?”
她拍拍手:“阿丑,去,掌嘴。”
阿丑点头:“是。”
孙姑姑惊恐的往后退却一把被阿丑单手提了过来。
几个耳光下去,孙姑姑肿成了猪头,她哭着吼:“王妃,你得罪了翁家,胡作非为,太妃说了,扣掉你每个月的月俸,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去跟太妃和徐家的人道歉,什么时候恢复你的月俸。”
“这段时间就委屈王妃缩衣节食了。”说罢傲然离去。
阿丑见江隐沉默,抿着唇,手指缠了缠:“钱,我可以给你。”
江隐忽地笑了:“嗤,你个小屁孩,你怎么给本祖,恩?”
“我可以去赚。”阿丑迫不及待开口,迫不及待想证明自己的能力。
江隐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你能让本祖睡个好觉便是你最大的能力了。”
她伸出食指敲了敲阿丑的下巴:“不用担心,本祖最不缺的就是钱。”
阿丑好不容易回来了,江隐逮着阿丑这个催眠剂好一顿睡。
再醒来时已经快到了吃晚膳的时候,她五根手指掐了掐,微淡的笑里砌着抹凉:“赵家,真是孝顺呢,竟敢忤逆本祖帮助了翁家。”
徐太妃断了江隐月俸的事被翁家和江家知道了。
翁家十分高兴,认为徐太妃办的漂亮。
江爽得知江隐没了月俸将自己的计划提前了。
这日,寿王府的门要被敲破了。
管家苦哈哈的同徐太妃汇报:“太妃,酒居酒楼的掌柜的来了好几次了,说管寿王妃要钱来了。”
徐太妃听了这话怒了:“什么?要钱?”
她匆匆来到门口,看到掌柜的,急问:“是不是江隐这段时间去你那边大吃二喝的没钱结账所以赊账了?”
掌柜的摆摆手:“寿王妃乃是今年花朝节的赢家,若是自己吃饭自然是免银的,但是她竟然大发慈悲的接济了许多乞丐来我们酒楼吃饭,半月过去了,那些乞丐都快把我们酒楼吃穷了,我们来找寿王妃结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