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天克制的扭过脸:“你不忙啦?”
路涞掀开眼:“怎么?”
池小天想把路涞关房间里,锁上门,最好能把路涞也锁上,任他为所欲为,但他也只是想想,路涞有些凶,他把握不住:“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
在剧组,玩游戏不能太放肆。
路涞很注意的,在人前没和他发生过密的肢体接触,即便是亲吻,也是藏在角落里。
魅魔不知道这是尊重,乃至于是爱护。
魅魔以为路涞是不喜欢。
池小天的眼珠是茶褐色的,泛着浅淡的光,很漂亮,他就那么望着他,路涞能在其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并不是很清晰的脸。
他喉结动了下,稍稍闭下眼,用手盖住池小天的帽檐,往下压,把他推开,声音蓦然有些沉:“别离我这么近。”
池小天的眼前的光被遮住了,他去扶帽子,路涞不让,两人推拒了下,他抿唇,有些恼了:“路涞!”
他就是想想而已,“我又没做什么。”
是没做。
但池小天的意图很明显。
路涞声音有些凉,似乎是天生的,就连动情的时候也一样,和他身上的薄荷味似的,靠得愈近就愈冷,略微的一点涩:“想也不行。”
池小天:“……”
他耸下肩,着实有些委屈了,“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在发情热阶段的魅魔能有什么坏心思,想也不行,太难为他了。
看来得找第二个交配对象了。
尽快找。
>最好能多找几个,一周七天,六天能不重样,剩下的一天他休息……或者一起来,池小天想着想着,非常憧憬。
这才是魅魔该有的人生啊。
掉进异世界可太惨了。
路涞见池小天不动了,以为他是真难过了,他去勾池小天的帽子,把帽檐抬起来:“在想什么?”
池小天还沉浸在美好的幻想里:“男人。”
路涞的手顿了下,他的掌心有些凉,但很舒服,他微微摩挲着池小天的脸,眼睫半垂,遮住了一部分瞳孔,下颚线清晰冷冽:“什么男人?”
池小天说梦话:“好多……呜。”
池小天是廋,但该有肉的地方还是有的,他的脸被捏了起来,唇被迫撅起,鲜红的唇珠润润的,他眼里有些茫然,不明所以:“你做什么?”
路涞笑了下,声音却很轻:“没做什么。”
想别人?
还很多,很好。
池小天的第六感蹭一下警觉起来了,他眼里漾起水光,睫毛又湿了,声音颤巍巍的:“路、路涞……涞哥,涞哥哥。”
涞哥哥?
还挺好听的。
路涞俯身,瞳孔不见一点光:“小天是想和涞哥哥做些什么么?”
路涞很英俊。
路涞还穿着白大褂。凑得进了,铺天盖地的薄荷味,又冷又涩、但好闻的要命,池小天吸吸鼻子,有些想埋进去。
但这会的路涞……怎么说呢,有点渗人,他既害怕又兴奋,但还是害怕占了上风,他一下子没了世俗的欲望,他挤出一个笑:“没,没有。”
路涞又笑了下,声色压得有些低,他还看着池小天,蓄意勾引:“真的么?”
冷风恰好吹了过来。
薄荷、全是薄荷,炎炎夏日的薄荷最解暑,冰冷、辛辣,沁人心脾。
池小天鬼迷心窍,他去亲路涞的唇,路涞这次没有拒绝,他松松的搂着池小天的腰,即便被池小天推了下去,还是纵容着。
池小天觉得他能办了路涞,但他接着往下亲的时候,路涞稍稍避了下,他有些不满:“不要动。”
路涞握住了池小天的手:“等晚上。”
他还笑,“到时候你做什么都可以。”
还不高兴着的池小天闻言眼睛一亮:“真的吗?”
路涞说真的。
池小天腰都挺直了。
片场这会人不多,都在忙,也就五六个。
陈导,陈小鹿,小张,还有个制片人,他们看着压着就亲又莫名分开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