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天都快废了,驰野还在那里血汗钱。
他脑仁嗡嗡的疼,隔墙冷笑:“我就付一次的钱,五百!”
后面那两次是他想的吗?是驰野那牲口主动的。
驰野不满意:“这钱你也克扣,资本家都没你冷血。”
他继续敲门,“一千五,一分都不能少!”
这死娘炮,是他技术不好吗?一千五都不舍得,死抠死抠。
池小天手抖了下:“就五百!多一分都没有!”
“是不是三次?”
驰野还是按照自己来算的,要是照着池小天来……啧,池小天还不得破产,“一千五!”
池小天懒得跟驰野吵:“五百,爱要不要。”
他见驰野还在敲门,双手捂着脑袋摇头,声音比驰野还大,“你不服,你不服去劳务局起诉我去啊!”
去就上新闻头条。
uc部震惊的标题他都想好了,《震惊,某驰姓男子因被嫖***怒而起诉!》
驰野:“……”
他在敲门的手骤然停下,咬牙切齿,“死娘炮,你到底要不要脸。”
私下玩玩是情趣,真去告那就是纯种沙雕了。
池小天挤牙膏刷牙:“你才不要脸。”
后面那是他愿意的吗?
不倒扣驰野的钱就够好了,他还给了五百呢,不给颁个慈善家的称号给他,就是在侮辱他的善良。
驰野气到踹门:“你给我等着。”
池小天充耳不问。
等着就等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who怕who!
早饭是小米粥和小笼包,清炒的香干豆腐,都是些好消化清淡的东西。驰野板着脸坐着,唇角还有着因昨晚太过激烈被咬留下的印子。
他看着池小天,阴阳怪气:“呦,资本家来啦。”
池小天刚坐下,就挨着了一点点椅子,驰野说话,他转头的幅度一大不甚牵扯到了后面,倒吸冷气,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坚强的伸脚给了驰野一下,气若游丝:“……滚。”
驰野:“……”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可怜池小天,还是该嘲笑他,还是同情心占据了高峰,“很难受?”昨晚他已经很小心了,他确定池小天没受伤,稍微倾了下上身,掌心贴了过去,“你热不热……发烧了没?”
受方第一次很可能会低烧。
清理的很及时,没烧。
池小天打开驰野的手,瞄了眼他的:“你把你那玩意砍一半我大概就不难受了。”
驰野顿了下,他重新打量池小天,半晌,他唇角噙笑,语气调侃:“你是不是嫉妒我。”
他瞟了眼小池小天,“人和人有区别很正常。”
池小天:“……”
在这一瞬间,他是真的想把驰野的几把打骨折。
驰野心情又好了起来。
他还夹菜给池小天:“没事儿,反正……有没有影响不大。”最后一句话他含糊了过去,池小天的性取向应该是纯零。
池小天就听清了前面的那一句话,否则他一定会把驰野的几把打骨折:“反正什么?”
驰野明智的没有重复:“吃饭。”
他催着池小天,“要凉了,快吃。”
池小天是真的饿了,驰野的厨艺还不错,做的家常菜的味道都很好,他喝了一碗粥想站起来盛第二碗的时候被人拉住了。
他看过去,皮笑肉不笑:“驰……”
你又有什么屁事?
驰野查了攻略:“够了,少吃点。”
他也吃完了,正好站起来收拾碗,收拾一半才跟刚想起来似的,很自然,“刷完钱三十五,等会记得一起付了。”
妈的混蛋,他都这样子竟然还想着让他刷碗。
驰野见池小天又要生气:“怎么,不乐意?”
他轻笑,帅的好像在放光,但说出来的是完全不像是人能说出来的话,“那我放这儿等你屁股好了在刷。”
池小天怨念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