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越发熟练,他已经将所有的扣子尽数解开,而后手向上抬,按住她两侧的领口。
湿了的上衣粘粘的贴在身上,他几乎是将衣服剥落,一点一点的,像剥落蛋壳一般,将白嫩的内里慢慢地暴|露出来。
花洒水温逐渐上升,喷洒到司妧的身上,惹的她周身的皮肤也渐渐泛红,变得粉嫩。
江恒大掌扣着她纤细的腰身,用力将人贴近自己,而后低下头,唇贴过她的额头、眼睛、唇角还有脖颈……
温水早已将司妧的长发打湿,顺长的发丝贴着脸颊,水珠顺着发丝慢慢滑落到她纤白的脖颈,最后落入江恒的唇里。
渐渐承受不住连番的故意侵袭,司妧双腿越发浮软,身子渐渐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
察觉到她的动作,扣在她腰间的大手及时向下,稍稍加了力道,江恒托着臀将人抱起,迫使司妧与他视线平齐,朝后走了几步,让司妧后背贴到微凉的玻璃,低哑着嗓音问她,“怎么了?我的小机器人这么快就没电了吗?”
司妧咬唇不理他,只是双手连忙勾着他的脖子,身子朝他怀里贴近了些,免得因为后背贴到冰凉的玻璃而让她浑身紧绷。
“嗯?”江恒手臂抬了抬,将人上下颠了颠,勾唇笑着看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知道他故意折磨自己,司妧仍旧不说话,只是红着眼,手指紧紧在他脖子后勾着,江恒也不着急,贴上她的唇角,继续加深侵袭。
……
蒸腾的温度让人思绪迟钝飘然,司妧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玻璃上,蒸汽液化成水珠渐渐滑落,在透明玻璃上留下一道道鲜明的痕迹。
偏偏水珠连连不断,一段接着一段,不得停歇。
两人不知过了多久,才算是终于洗漱完出来,司妧完全精疲力竭,连挂着江恒脖子的力气都没了。
餍足后,江恒搂着她的腰身,拿着一旁的浴巾,低头耐心地、一寸一寸地将她身子擦干净,才小心翼翼地抱着人出了浴室。
她这下是真的不得不真的变成个毫无自主意识的小机器人了,仍由江恒将她摆来摆去,帮她穿上睡裙,最后放回床上,哄她入睡。
司妧第二天再醒来,身边已经没有江恒的身影,她手摸了摸边上,没什么温度,看样子已经起床有一段时间。
晃晃悠悠爬起来,出了卧室的门,就见江恒已经在书房里办公了,着实也不知道他哪里来那些精力,明明昨晚上他远比自己要辛苦,怎么今天她睡到日上三竿,可江恒却能够精力充沛地干活的呢……
不是,确定是在干活吗??她不信,她要去求证一下。
她气势汹汹地趿拉着拖鞋往书房去,江恒听到声音,抬头看着她,推了下鼻梁上架着的防蓝光眼镜,温声对她道:“醒了?先去厨房把早饭吃了。”
司妧不听他的,径直往他边上去。
走到桌前,司妧视线直直落在江恒的电脑桌面上,扫了一眼任务栏的所有小窗,没来由的吞了吞口水。
江恒椅子朝后退了退,将人拉入怀中,在他的腿上坐下,下巴搁在她的颈窝,“怎么了?”
“我倒要看看,你在做什么!”司妧在他怀里也不安分,手指去摸桌边的鼠标,一个一个将屏幕下的小窗打开确认。
江恒双手放开,身子朝椅背靠去,慢条斯理地看着她的动作,一个一个认真确认的模样。
“怎么样?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了没?”他大掌轻拍了拍司妧的后腰,饶有兴致地问她。
司妧认真地确认了一圈,看不懂的英文文献、看不懂的绘图软件、以及看不懂的甚至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什么软件……
她着实有些丧气了,“难道你起这么早是真的在认真工作吗?”
对她这个问题表示困惑,江恒挑了下眉头,一时间不知道她小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不然呢?”
“这不正常,完全不合常人逻辑啊。”她不甘心地转过头,跨坐在江恒身上,双手用力捏着江恒两颊上的软肉,“你怎么可以忍住不进行任何娱乐活动的呢,而且也没有人监督你,你都不会摸鱼的吗?”
社畜多多少少都有些咸鱼属性吧,她怎么从小到大都没有这种节假日也要早起一心工作的觉悟的呢。
“我有娱乐活动的。”江恒舌尖顶了顶上颚,眼神上下扫了扫她的脸,“妧妧不是一直参与了吗?”
听明白他所说的娱乐活动真正指的是什么,司妧耳垂泛红,手握成拳捶了捶他的肩头,义正严词地批评他,“江老师,你可是老师诶,能不能有为人师表的自觉性,一天天的脑子里尽想些有颜色的、少儿不宜的活动,这怎么行?”
“嗯?”江恒偏偏故意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妧妧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呢?你跟我解释解释纸牌游戏到底哪里有颜色、又是哪里少儿不宜了?”
又失算了……
司妧被他这一出搞得一时语塞,愣怔在一旁,一时没了反驳的立场。
“哦~我懂了。”江恒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而后他将头埋向司妧的颈窝,强忍住一阵闷笑,“原来是妧妧在想些少儿不宜的。小孩子要纯洁点,不要总想些有的没的、少儿不宜的东西。”
“??”
颈窝处的热气蹭的她浑身发痒,司妧缩着脖子想去躲,加之有恼羞成怒的成分,她双手并用去推他的脑袋,“你别、痒。”
江恒也不说话,只是锁着她的腰的双手力道不减,不让人跑。
司妧掌心兜住他的下巴,左右摩挲了下,实则是上个话题讨不着好,只能转移下一个话题,找着理由摆出副生气的表情,“你的胡子好戳人啊。”
原本还准备继续埋在她颈窝,听她这话,江恒立刻抬起头,拿手去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语气抱歉,“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吗?”
“是啊!”司妧挺直了背,理直气壮的模样,“你的胡子可硬了,你又老拿它贴着我,戳的我可疼了。”
“我去刮一下。”江恒拍了拍她的背,让她站起来,自己起身去卫生间刮胡子。
司妧小碎步跟着他一起过去,江恒一向是比她起得早,说起来她还基本上没见过他刮胡子的模样,还挺好奇的。
站在门边,她叉着腰,见他熟练地在脸上抹了一层白色泡沫一样的东西,而后拉开镜柜的门,拿出了把剃须刀。
“诶?居然是手动的吗?”司妧有些奇怪,她还以为大家现在都是用电动剃须刀了呢。手动这种她还是在电视剧里才见过。
“嗯。”江恒点了下头,解释道:“电动的那个没电了,我忘记充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