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想到楚觅可能不认识佳佳,又对她解释道:“佳佳就是我的助理,从我出道就一直陪着的,认识好多年了。”
楚觅嗯了声,“所以妧妧你很喜欢海绵宝宝吗?”
“对呀。”司妧歪了下头,朝她眨了眨眼睛,“炒鸡可爱哇!”
洗好了牌,还没开始时,她突然想起来江恒好像一直没说话,不确定地又问一旁没说话、似乎兴致不是很高的江恒,“那……玩不玩?”
江恒轻微地点了下头,而后故作镇定地喝了口水,“先定一下规则?”
莫星宇总是在惹他哥不痛快的路上一路向北,头铁到底,一听他这话的意思,就猜到他是绝对新手。
想想也是情理之中,按他哥的性子,除了对航天器,还没见他别的什么提起过兴致。
哦不对,现在还要加上限定词,司妧相关除外。
“哥,你该不会是不会玩吧?”他嘚瑟着翘着二郎腿,笑着问。
“嗯,没玩过。”但是不想扫了司妧的兴致。
江恒轻飘飘看了他一眼,语调不高不低,“告诉我规则就行。”
从小打到,一贯是江恒做什么一向都赢面大,莫星宇都被虐习惯了,甚至原本还想抱大腿,都已经做好准备和他组队。这会儿终于有种扳回一城的成就感,欠兮兮地补了一句,“哎呀,那还是算了,我可不跟你一家。”
不等江恒说话,司妧就率先怼了他一句,“你居然还想和我抢我老公?你清醒一点,门都没有!”
莫星宇沉浸在自己幻想的胜利喜悦里,摇头晃脑着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妧妧,这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我哥他连规则都不懂,这回可得血扑。”
“我说了就懂了呀,照样虐你!”
……
江恒也没说话,罕见地心平气和听莫星宇嘚瑟,静默地看着两人斗嘴,可耻地从中感受了受老婆保护的感觉。
“诶?话说光玩牌没什么意思,我们加些刺激的彩头怎么样?”莫星宇摸了摸下巴,看向江恒,突然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哥,你新买那辆车,我还蛮喜欢的。”
“想要?”江恒挑眉看他眼,很好说话的模样,“可以。”
“那我们赢了呢?”司妧问。
“礼尚往来呗。”莫星宇从兜里摸出把宾利的钥匙扣,“刚提没几天,我压这个。”
赌注定下,四人按照对家的方位坐下来,司妧同江恒面对面坐着。
开始前,她仔仔细细同江恒解释了规则,讲完最后还不放心地安慰他,“没事的,随便出。”
难得有必胜的决心,莫星宇自认这波也算是下了血本,他拿起手边的水,大口灌了灌,添油加醋般道:“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他哥的车,他要定了。
艹蛋的人生这么多年了,终于让他等到一次能够碾压江恒的机会,还没开始,莫星宇的小尾巴就要翘到天上去了。
也的确如他所预想的那般,第一把一上来,莫星宇甚至连运气都爆棚,摸到的牌都很顺,一张单牌都没有,出牌也不拉垮,顺利地第一个出完所有牌,拿下头家。
不同他这边开门红,江恒那边确实不顺,半天一张牌都没跟出来,桌面上已然散了一圈牌后,江恒的手里还握着大把。
预料之中,他与楚觅连升三级,结束的时候,江恒也才出了两三次牌。
莫星宇信心更甚,乐呵呵地朝前倾了倾身子,将散落一桌的纸牌收回来重洗牌,洗牌的同时还不忘揶揄司妧,“我是不是刚刚和你说了,这回输的心服口服吧?”
江恒脸上仍旧挂着浅浅的笑,就看着莫星宇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沉默不言。
司妧不理莫星宇,还担心一向顺风顺水的江恒自尊心受伤,她上半身趴在桌面上,隔着桌子拉过江恒的手摇了摇,“没事的哥哥,我们下把加油。”
“嗯。”江恒勾唇轻轻应了声,拇指摩挲着司妧的手背,慢条斯理的眼神瞥了眼一旁的莫星宇,意味深长。
莫星宇有些迟钝,硬是没反应过来他这一眼是啥意思。
很快第二把开局。
江恒似乎运气好,抓了手好牌,不再像上一把那般,几次轮到他出牌时都选择过牌,这一把,他似乎每次都恰到好处地跟了牌。
莫星宇期间抬眸看了他好几回,直觉哪里有些不对劲,直到江恒第一个出完所有的牌时,他才讪讪地道:“哥,你这把手气不错啊?”
“什么叫手气不错,我老公这叫找回手感了好嘛!”依旧是江恒还没有开口,司妧就冲在前面维护起来了。
一次的赢家,没有让莫星宇有危机意识,毕竟谁还没有个运气好的时候。
然而让他想不到的是,江恒的运气似乎并不是只有一把的持续力,接连三次,他都是头家。
这就有些有违常理了,哪有人新手保护的运气能维持成这样的。
更甚至,越到后面,江恒越发嚣张了起来,他不光出自己的牌,甚至还开始指导起司妧出牌来了。
靠他看着已出牌面就可以猜到司妧手里的牌面,这已经不是莫星宇所理解的新手保护的范围内了,这是开外挂的水平了。
一局结束,莫星宇垮着脸,一脸不可置信,“哥,你扮猪吃老虎,你还假装没玩过!”
江恒扬了扬唇角,语气不置口否,“我是说没玩过,但并没说水平烂。”
一直状况外,原本以为是自己带着新手老公过河,实际上却是被迫被他带飞的司妧,这会儿啥骚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是知道有些资深玩家,会有记牌的习惯的,但是像江恒这样,第一次玩就能够这么融会贯通的使用技巧,甚至不光顾着自己的牌面,还得兼顾她手里的牌,这也太夸张了吧。
如何也不能用简单的运气好、新手保护这种话来可以解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