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杏冉说话就很舒坦,蓝鹤的歉疚担心,都被她的柔声细语一-拭尽 ,随之越发想见新郎官,等得不耐烦起来。
你们先去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吧 ,爹爹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呢。她想方设法支开丫复们,杏冉似笑非笑看了看她,带着其他丫复仆妇退了出去。
屋里-空,蓝鹤就推开窗子,撩起厚重的嫁衣提着裙摆跳了出去,跃上屋檐,如同话本里的神偷侠盗,在月光下飞檐走壁,踩着龚府的屋脊, 来到了前厅附近,趴在屋顶上窥视筵席,寻找龚阁老的身影。
他换上了御赐四爪蟒袍,胸口绣的蟒龙张牙舞爪气势逼人,可首辅大人面上却是一脸的春风得意 ,笑容瞧着温和儒雅,往那一站仪态气质自带官威,加之他身形高大挺拔,而周围的人又动不动就对他躬身垂首,就更加显得这
人庸中佼佼鹤立鸡群。
向他道贺敬酒的大小官员络绎不绝,可蓝鹤看他果然如方才杏冉告诉她的,遵医嘱滴酒不沾,克己自律,又欣慰又心疼,痴痴地看呆了。
等把一國客人们挨个都招呼完了,龚肃羽忽而想起蓝鹤在马车里说过,她曾在与新婚夜趴在屋顶偷看喜宴上的公爹, 不知怎么下意识地就抬头往窗外-排屋檐上扫了一眼。
不看也就罢了,一看他嘴里一口茶差点喷出来,捣蛋鬼穿着扎眼的明黄织锦彩凤嫁衣正趴在对面屋檐上朝他招手,笑容璀璨若蒂空星辰烁烁,令眼前满室锦衣华服灯红酒绿瞬间失了光彩。
他不动声色转开脸擦了擦嘴,叫来孟错低声嘱咐了两句,然后与客人们寒暄一番 便作揖告辞,匆忙先行离席。
蓝鹤被孟错喊了下来,正在后院院门处等他,龚肃羽背手大步流星走过去,板着脸在她额心重重地弹了-下。
明知故犯,屡教不改!
疼!蓝鹤捂住额头皱眉抱怨:爹爹凶死了!我就想看看新郎官而已嘛。
有什么好看的!等会儿我回去不是一样能看到。
那不一样,我要再偷看一-次喜宴 上的爹爹,再喜欢上您一次。
蓝鹤妆容浓艳华丽,衣饰绮粲玓璨,笑颜却-如既往天真娇憨,稚嫩的语声一直甜到首 辅大人心底。
小剧场
猫猫:小鸟怎么改邪归正了?
鷯哥:杏冉这女人太可怕了, 我不要她,我要废鹤!
猫猫:???你确定?
鷯哥:呃我都不要!我要老头!
猫猫: emmmm ,我一直没注意到这个问题 ,你是母的还是公的?
鷯哥:白痴!鸟说雌雄,不说公母!我喜欢老头,你说我是雌鸟还是雄鸟?
猫猫:? ? ?这个发展是我没想到的,你说我简介里可以叠个人外buff吗?
龚肃羽:草包杨老四家里那么多鸟,你怎么不去问问雌雄?我养了- -只你就来泼脏水 ,我劝你不要自掘坟墓 。
猫猫:哼!为什么新郎官要来小剧场插嘴?你老婆喊你回去干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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