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都开口了,公爹也不好再拿乔,龚阁老把湿哒哒的手帕放到手边案几上,解开裤头取出傲然挺立的阳物,嘴角一弯笑问蓝鹤:
“那你得自己坐上来,阿撵行不行?”
“应该……行叭。”
蓝鹤低头看了看那物尺寸,心里有些发虚,但又觉得既然上次已经进去过了这次就没有进不去的道理,张开一只小手扶住那根张牙舞爪的暗红肉茎,另一手撑在公爹胸口,贴在私处缝隙上摸摸索索寻找穴口。
蕈头上传来小蚁爬过般的细密麻痒,龚肃羽突然抬起双手握住蓝鹤细腰,沉声说道:“别急着放进去,要润湿了才好入穴,先在外边磨一磨,阿撵的穴儿也得先松一松。”说着便用一只手从下面摸到洞口,不由分说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
穴内突然多了一根异物,蓝鹤不免吓得小小僵了一下,龚肃羽却不给她时间发呆,催促道:“别偷懒,自己扶着磨,哪处舒服就拿去顶哪处。”
蓝鹤只好一边忍着被他抠穴的快意,一边握着肉茎在自己私处来回摩擦,用它顶开肉瓣,再把肉瓣上的蜜汁涂到蕈头上,惹得那物又热又硬,自己前端也冒出水来,时不时在她手心里弹跳一记。
小穴里的手指很快又多了一根,蓝鹤感觉公爹手指太过修长,一直钻到深处,按得里面从来无人问津的媚肉酸软。她实在是耐不住胸中欲火,强忍羞耻拿公爹的阴茎抵在自己肉蒂上划弄,小手也贴心地给他上下套弄爱抚。
两人没羞没臊地胡弄了没多久,彼此性器就都濡湿一片,前精和淫水混在一处,也分不清是谁的。
翁媳二人皆是口干舌燥情动难忍,龚肃羽多加一根指头速速抽插了几下便拿了出来。到了这种时候该做什么不言而喻,蓝鹤会意立刻拿公爹的阳物对准穴口,挺起腰尽力张开小穴往下坐。
一开始还是很难吃进去,肉茎太粗而幽径太窄,还是靠龚肃羽狠心把她的腰往下摁了一点,才勉强咬住了蕈头。
蓝鹤觉得下阴被撑得酸胀发紧,小脸皱成一团,咬着牙一寸寸往下压,龚肃羽却好整以暇看着她一个人卖力,手不是在揉她的臀肉,就是在抚弄她的耻部,最后她气得干脆豁出去,往下发狠一坐,才把一整根东西尽数吞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