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冬尔耳根泛红,“你看错了。”她否认。
江若水看着眼前冰清玉洁的人儿,疑是害羞,他有点迷惑不解,调侃一句:“冬尔,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施冬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紧张,换做以前,让她脱江若水的衣服,她铁定脱得无比欢快,上去就是干。
现在,莫名怂的不像话。
不就脱个衣服,居然紧张了。
施冬尔有点恼:“我以前不是这样,那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她一用力,江若水的衣服扣子直接蹦开好几颗,露出腹部的伤口来。
腰间缠着纱布,能看到受伤的那个位置,纱布染了红。
不过,就算是缠着绷带,依然能看到的出来,温润如玉的男人,身材也是锻炼的极好。
江若水垂着眸,低语:“所以,我后悔了。”
只不过,施冬尔实在是没心思跟他现在谈情说爱,她看着那伤口,“你少说两句话,躺着别动。”
江若水便乖乖不说话了。
施冬尔把纱布拆了,替他换药后,见他紧紧皱着眉,问:“伤口很疼吗?”
“有点。”
施冬尔低头,往伤口吹了吹,像在哄小孩:“马上就好,你忍忍。”
江若水必然能忍。
只不过施冬尔这么一吹,把他吹得心痒痒,唇边勾起一个笑容,明朗,温柔。
正好,来探望他的容朔,江恒,在门外看到这一幕,瞬时就成柠檬精了,平时吃三哥发放的狗粮便罢,看来, 日后又得多吃一份江氏牌的狗粮。
等施冬尔帮江若水换好药,缠上新的纱布后,连如意已经买好粥,从外面回来看到他们站在门外,“怎么不进去。”
“里面空气太甜了,我们蛀牙,吃不得甜。”容朔说。
闻言,连如意笑了笑,哪里听不出言外之意,“习惯就好,进去吧。”
他们这才从外面进来。
江若水看到笑眯眯的江恒,面无表情,俨然是把人当情敌了。
他可没忘记,自家奶奶曾经把江恒介绍过给施冬尔,明明可以拒绝,他没有。
此时,隔壁病房,没说什么话的郁瑾知一直在剥柑橘,他不吃,直接喂给苏眠吃。
“我不吃。”
“刚才说了那么多话,润润喉咙。”
苏眠想说点什么,可是看郁瑾知执着,索性张嘴。
柑橘很甜。
挺好吃的。
郁瑾知继续喂她,上瘾般,停不下来手。
“晚上想不想吃宵夜?”
“可以吃点。”
“回家我给你做。”
“恩。”
...
很快,一个柑橘就这么喂光光了。
一旁,施正天咳嗽两声,这小两口,倒是恩爱哈,估计用不了多久,娃儿都能抱了。
与此同时,在皮肤科打着吊水的童雪在知道江深和江平生去了警局后,慌了之余,又无比愤怒的寻过来。
江平生可以出事,但她儿子不可以。
苏眠和郁瑾知正好要回江若水所在的病房,童雪戴着一个口罩,遮住因为过敏而变得奇丑无比的脸:“苏眠你有本事冲着我来,你要是敢动我儿子江深,我定要你好看。”
苏眠望向她,眸光打趣,不以为然:“那你倒是来让我好看。”
童雪气急败坏,冲上去就想要扑倒苏眠,只不过,她没能近身,就被郁瑾知推开,男人面容冷峻,嗓音漠然:“童女士,你这是当我死的?”
谁都不可以欺负苏眠,包括他自己,当然,床上的欺负,不算。
童雪一看到郁瑾知,理智总算是一下子回来了,忌惮之余,却还是说:“苏眠,别以为有人护着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我刚才说的话,你最好记住,不然就是鱼死网破,我也要拉你垫背。”
“不自量力。”苏眠轻飘飘回一句。
童雪:“......”心塞不已。
苏眠看着她,一字一顿道:“你和江深,一个都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