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芜拿下了人皮面具，用纸巾擦了擦脸，朝着镜子里看了看。
少女皮肤白皙，看着吹弹可破似的，忍不住想伸手去捏几下。
只是，沈芜有些偏瘦。
脸上没什么肉。
沈芜喝了口水，看向窗外，全程都很随意轻松。
到是薄祁忱，几次转过头看沈芜，却又欲言又止。
沈芜的观察力自然能感觉到薄祁忱是有话要说。
并且，她知道薄祁忱要说什么。
前方红灯，车子停了下来，沈芜看到薄祁忱指尖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便先开了口，“你想问我，为什么让薄君给你道歉。”
薄祁忱转过头，四目相对，他点了下头。
沈芜便笑，姿态随意，指尖撑着脸颊，“因为他说你给薄家丢人，还让你滚出薄家。”
薄祁忱目光怔了一下，而后淡淡笑，“如此说来，是给我出头了？”
“算是吧。”沈芜默默移开视线，“看不惯这种睁着眼说瞎话的人。”
薄祁忱若是给薄家丢人。
那薄家，可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人了。
薄祁忱忽然笑了。
笑声轻轻的，淡淡的，有几分好听。
沈芜便睨着他的侧脸，拧眉，笑什么？
“小丫头难得替我出头，还不许笑笑了？”他的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许多。
沈芜却无声，只是扭过头看窗外，“薄爷怎么那么容易满足。”
薄祁忱“嗯”了一声，“你对我笑一下，我都会高兴很久。”
沈芜：“……你可是薄爷。”
“没办法，谁叫爷喜欢你，你对我笑一下都要命。”薄祁忱挑挑眉，那张优越的脸上带着几分放荡不羁的神色。
——没办法，谁叫爷喜欢你。
沈芜立刻转过头看窗外，不接他的话题了。
“小丫头该不会是又脸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