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不立？
波塞西瞬间沉默。
听得千仞羽这般一说。
打心底的，总感觉好像有些奇怪。
但这些奇怪之下，却又是不知道该如何来阐释这种奇怪。
不破不立的意思十分简单明白，要弄清楚也不会有任何麻烦。
只是……
不管怎么去想。
貌似还是有很大的问题存在。
“不破不立，这似乎会是一条不归路！”
“我与你爷爷，都已经被这一层身份束缚！”
“严格来说，我们都已经不算是我们自己，我武魂是海神武魂，你爷爷的武魂是六翼天使武魂！”
“换而言之，我们两者的武魂，都是真正的神祇，你妹妹千仞雪已经是神祇候选人，不需要担心这一点。”
“但是我与你爷爷，不仅是在身份上被限制，武魂上也被限制，想要破那我们必定会废在当场！”
波塞西沉声说着。
太清楚自身情况，同样也可以知晓千道流面对是怎样的情况。
千仞羽并不意外波塞西这么分析。
事实上，他对千道流的情况很清楚，对波塞西的情况也很清楚。
之所以这般说，自然而然的是将一切事情都给落实了下来。
不破不立，肯定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如果什么代价都不需要付出，那可就真的太小瞧那些龌龊的神祇的手段了。
“不废，肯定不可能！”
“但是没谁规定，废了之后不可以重修！”
“再者说来，废掉的也不过只是武魂，但你们的实力依然还在己身！”
“只要在足够短暂的时间中，废掉了限制在你们身上的武魂，重塑出属于你们自己的本体武魂！”
“到时候，你们自身，便是你们自身的武魂，依然可以让你们拥有现如今的境界！”
“惟一的不同，便是你们不再拥有神祇之力，却可以有真正破入神祇境界的希望！”
千仞羽一字一句的说道。
波塞西没有言语。
逐字逐句的分析着千仞羽说的这些。
多方面考虑，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
想要不付出任何代价，就可以从如今的束缚之中挣脱出来。
好像，根本就是异想天开的事情。
天底下，也从来都没有白吃的午餐。
“这么做，有多大的把握？”
“或者说，你在你爷爷身上准备实验这种方式的时候，你认定了这样会成功？！”
波塞西深吸一口气。
再度问出这话，所有的目光，已经全部锁死在千仞羽身上。
时至此刻，她是真的很想知道千仞羽到底还如何的给出答复。
倘若……
真的是很大几率的可能性。
那自己跟着尝试这样的路子，也未尝不可！
虽说希望可能性会很小，但是也未尝不可以去尝试！
至少，有了希望，总好过彻底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