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室的景申牙关紧咬,自己气了半天,还是一拳打在方向盘上颓然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老子真是没用。”
他现在抱着手臂坐得歪七扭八,气哼哼地继续骂道:“你这个女人还说什么没我聪明,明明鬼心眼多的很,老子看在你眼瞎的时候那副可怜相,暂且相信了你的话。”
“……”
闻清没有继续反驳,她知道这段时间景申肯定不好过。
果然,没等几分钟,景申开始自顾自地抱怨起来。
“不知道时醉那小子是不是真的,还是那个姓陆的狗男人故意装成那样来套老子话的!你跟我说实话,你觉得时醉是不是真的?!”
他一双桃花眼认真起来的时候就像只气势汹汹的猫。
“时醉存不存在,还是你告诉我的……”闻清相当无辜地眨眨眼,“那时候你帮着他把我从地下室带出去,又帮着他把我藏在你家别墅里,他存不存在,你比我要明白的多吧……”
“我看你这样子,就像在说老子傻,”景申气得脸色发白,“我虽然知道我们家最近几年经营有点困难,所以才想着往内地往海城发展,谁知道突然就这样了,还是我的好兄弟外婆亲手给掐死的!”
他越说越气。
虽然大伯和大哥都跟他说这是迟早的事,早点把产业卖了拿笔几辈子也花不完的钱,就当退休了。
可是他还是觉得愧疚,要不是自己碰见时醉,要不是和时醉走的得这么近,会不会他们家还没这么快被易美茵搞垮。
他气得十几天都没有睡好,一想到可能是陆文宴联合闻清一起在他面前演戏,来套景家的商业机密,他就恨不得三刀六洞的结果了姓陆的畜生!
好不容易躲过了陆家眼线,他偷偷返回海城,就是想来求证他到底有没有被骗。
本想把这女人拉出来,狠狠地吓唬上一通,谁知道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他在她面前,居然狠不起来。
“老子真是没用!”
景二少又长长哀嚎一声,然后又朝后面看,“陆文宴快来了吧?”
闻清突然一愣,“他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