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有些空旷，陆文宴略微沙哑的嗓子勾起一点回音。
老秦皱眉低头，等所有声音都落了他才斟酌着开口：“老板，你终究是要和林小姐结婚的。”
办公桌那头的男人忽然顿住，眼神变冷，“嗯？”
老秦知道老板现在已经有些生气了，但是他不得不说，“对不起，老板，我觉得你最近对闻清做得那些事有些出格了。”
“咔哒”
是钢笔笔尖折断的声音。
“老板，闻清她到底是那个女人的孩子，”老秦暗暗咬牙，今天豁出去了，“您忘了小时候的事了？她和她妈是怎么在陆宅里装模作样的？您都忘了？”
“砰”
一只精致的玻璃水杯直直摔在老秦脚边，摔得粉碎。
“秦秘书，”男人的声音冷冽，一字一顿，“怎么今天有精力教训起我来了？”
老秦额头冒汗，他头低得更深，“老板，我跟你十几年，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我是怕你……”
“怕我？”陆文宴推开办公桌，站起身，“我看你最近，和那女人走得很近啊秦秘书。”
老秦这下子彻底慌了。
老板是认为他老秦喜欢闻清，所以来劝老板不要再做什么出格的事了？
“陆总！”
“别说了，”陆文宴黑眸里泛着森冷的光，“你去还是不去？”
老秦这哪里还敢说什么别的话，连忙点头答应，“我这就去！”
说罢他赶在陆文宴怒火更旺盛之前，迅速退出了办公室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