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字像是一根尖刺，硬生划过她的皮肤，闻清脸色顿时有些不自然。
她跟着老秦的声音慢慢转过身，垂着眼睫没敢看他。
“老板，你怎么上来了，”老秦显然心理素质要比闻清好，“林小姐呢？”
虽然他心理素质好，但是他低估了陆文宴眼睛有多毒。
陆文宴站在他们面前，淡淡开口，“你们，在干什么？”
老秦急忙解释，“能干什么！老板是你叫我上来看看的这边有没有要帮忙的地方的啊，你忘了？”
闻清点头附和，“没什么事，警察在里面问情况…”
老秦看着陆文宴挑起的眉毛，赶忙主动腾地方，“老板，你看我这记性，你刚才说了叫我等会下去看着林小姐，我给忘了个干净，我这就下去！”
他走之前不着痕迹地瞪了闻清一眼，她看得懂他眼里的显而易见的威胁意味。
敢跟老板瞎说什么，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老秦很快消失在楼梯尽头，走廊上人来人往的，闻清稍稍朝后退了几步。
陆文宴的西装上还沾染着林琪的香水，甜腻腻的，是她刚才扑上来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
他不喜欢这味道。
刚才在那个废弃厂房外，抱着眼前这女人的时候，有一点栀子花的味道。
他觉得还可以，只是那味道现在被林琪的甜腻遮盖掉了。
“你过来。”
他都没想到自己的嗓子会这么低哑。
不过那女人好像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似的，还越站越远了。
刚才不是跟老秦挺近的么？
陆文宴有点不爽，“闻清，我叫你过来。”
女人抬头的时候眼眶有些发红，他已经滚到嘴边的严厉说辞突然就憋住了。
这女人，不会是因为刚才看见林琪抱他所以……哭了？
这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