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完之后就自己回房去了,什么话都没跟她说。
林琪心里咚的一下,沉沉响了一声。
她知道文宴之前经历过一个手术,可能会影响记忆和自己平时的行为,易美茵跟她说文宴有时候可能会把跟别人接触的记忆安在她身上,叫她自己到时候尽力配合就可以。
晚上刚开始喝酒的时候她就觉得文宴看她的眼神变了,尤其在她醉醺醺之后,眼神更是热烈。
她还以为今天肯定就要完成他们的第一次肌肤之亲了,谁知道成了现在这样。
林琪气哼哼的跟着李姐去喝醒酒汤,也没敢再多说半个字。
…
此时此刻的闻清已经在景申的房子里快要睡着了。
“手术什么时候做?”
“明天。”
闻清又喝了一口粥,“会对胎儿有影响吗?”
景申正给自己灌酒的手一顿,转头嘻笑着问她:“这孩子的爹,是陆文宴吧?”
闻清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顿时脸上一滞,“是时醉的。”
“切,还骗我。那天带你走的根本就是……”
“你别说了!”闻清尖声打断他,“就是时醉!这只能是时醉的孩子!”
“好好好,用的东西不会影响孕妇的,”景二少躺在椅子上,看着闻清的眼光有些模糊,“瞎了这么久,有什么感悟么?”
“瞎子要什么感悟……”
景申看她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悻悻地闭上嘴,撑着头看她。
“你好像还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呢吧?”
闻清忽然一愣,这倒是…
和景申的第一次见面就在那个昏暗潮湿的地下室,“我猜你长得应该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