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之前,景申把所有的情况都详细告诉了她,包括易老太太说要时醉死,说她外孙不需要感情这些话。
至于治疗情况怎么样,景申不知道,她更是无从知晓。
只能试探。
“文宴!你回来了!”
她面前的林琪声音立马软糯起来,喊着陆文宴的名字就有些哽咽,“金律师怎么说?我妈妈可以先保释出来吗?”
这女人边说边跑,越过闻清,小跑到陆文宴身边,一下子扑上去挽着他的胳膊泫然欲泣。
男人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没说保释的问题,也没提闻清。
“文宴……”林琪声音已经开始哽咽,“我妈妈也是看不过那个女人在陆家作威作福,她也是在帮你啊,你救救我妈妈好不好?”
闻清看不见他们两个人的姿势,只是听着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不知道是不是那男人抱住了林琪在安慰。
她只是低着头,面无表情。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有了动作,他拉着林琪,旁若无人地进了别墅。
好像完全没有看见闻清似的。
“砰”
别墅大门关上,她忽然扯扯嘴角。
这场景她过去体验过无数次,陆文宴拉着他的青梅竹马从她面经过,一个眼神都不会给她,她在他面前,就像团带着霉味的空气,他避之不及。
唯一一点跟以前不一样的是,她不会撕心裂肺的痛了。